“夏小姐身经百战,一定是很轻松就教会裴二少爷做人吧?”
她想要破口大骂,但是嗓子里竟然还是发不出声音。
而那些人,尽情的嘲笑,讽刺,将那些莫须有的事情都加在她身上。
“是裴二少爷出来了,裴二少爷还会自己洗澡呢?”
里面浴室门被打开,有狗仔先注意到,立即说道。
又是一阵笑声响起,他们的直播工具因为他们的奸笑而颤抖。
“被夏医生治好了呗,夏医生可真是医术高明哦!”
嘲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她也跟着那些人朝着浴室那边看去。
“裴……”
“不是裴二少爷。”
“你是谁?”
“我是床上女人的未婚夫。”
众人突然哑然。
整个房间里都安静下来。
夏暖也提着一颗心,大气不敢喘一口。
昨晚她在失去知觉之前,明明听到不是他的声音。
傅寒冬穿着黑色的西裤跟白色的衬衫,笔挺的身材一出现就气场逼人,压的周围的人都提心吊胆。
他却只是迈着大长腿走到床边,“身体感觉好点了吗?”
“……”
夏暖只是直直的看着他。
她不懂,但是她心里不似刚刚那么心如死灰。
“你怎么可能是夏暖的未婚夫,我们昨晚都知道了,她的未婚夫是裴家大公子。”
“对,昨晚有人亲眼看到她被人抱到房间,那个人不是你。”
“不是我?哼,你们很快会知道是谁。”
傅寒冬冷笑了声,随即看向门口。
“少爷。”
有人从外面进来,肃然对他点头。
“把事情处理好,我不希望传出哪怕是一个对我们傅家不利的字。”
“是。”
众人皆知夏家裴家,但是傅家?
世人似乎都忘记了傅家其实有个一直在外的闯天下的独子。
那个人不是平庸无能,只是不甘沦为家族企业的棋子。
一群人朝着门外看去,然后有人喊:“糟糕,我们好像被围困了。”
“围困?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你要是敢对我们动死刑,你可是犯法的。”
“跟我谈法?”
傅寒冬笑了声,随即说道:“给他们普及一下这方面的法规。”
“是。”
傅寒冬淡淡一声,转头看向夏暖,冷声:“都出去。”
夏暖此时也不再有心思看其他人,他刚刚那些话,她自然明白,他都会处理好。
只是……
“他到底是谁?”
“傅氏集团三代单传的独子,你们说他是谁?”
傅氏的安保团说完后直接将人全部都带走。
他们没想到有一天他们竟然还要做普法活动,但是这场普法活动,似乎很有意思。
房间里很快剩下两人,傅寒冬摘下手表扔在床上,他刚刚戴了半天,这才发现坏了。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
夏暖觉得自己都要蠢死了,还犯了什么错,蠢就是她最大的错。
可是这会儿心里激荡的厉害,眼里渐渐地发烫,刺痛,再看他的时候也模糊。
他低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不该一个人来参加这场生日宴。”
“那你为什么来?”
夏暖开口的时候,嗓音已经沙哑。
傅寒冬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继续说:“我若不来,你现在已经可以去跳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