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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怀里人的腰肢,某人话语中,颇带着两分自负。

“那当然了,我才是宝贝儿心里最重要的人,你老公牢牢占据着我们晚晚心中第一位的宝座,我有什么担心的。”

苏宛辞:“……”

她轻笑,忍不住问:

“那既然我们陆总这么有自信,你这两天又是在干什么?”

“还不是前段时间天天在公司里泡着,陪我老婆的时间少了么。这两天难得有空,还不许我在家里好好抱抱自己老婆?”

说罢。

陆屿低头看她,轻吻着她唇角,提议:

“要不我带宝宝去逛街吧?”

“嗯?”苏宛辞意外,“怎么突然想起来这茬了?”

陆屿:“自从有了这俩崽子,宝贝就没怎么出过门,正好今天风和日丽,不如老公带你出去逛逛?”

缓缓心情。

也省的他家宝宝时不时想起国外的事。

苏宛辞点头,“听你的。”

孩子有两个月嫂照顾,倒是不用管。

苏宛辞换了件衣服,两人便离开了华庭公馆。

到了中途时,苏宛辞正和陆屿说着话,却突然接到了纪棠的电话。

听说他们两个要去逛街,在家里闷的快要发霉的纪棠,可怜巴巴问她家的小晚晚。

“晚晚宝贝,你介不介意带着你嫂嫂一块?”

正在开车的陆屿,听到这话,狠狠咬了咬牙,正想说“介意”,还没来得及出声,

就听到他家宝宝说:

“当然不介意了,嫂嫂出来方便吗?”

纪棠连忙出门,“当然方便了,让我在家里闷十个月,我会死!”

苏宛辞自然明白那种感受。

她嘱咐,“嫂嫂,你别自己开车。”

纪棠点头,“放心吧,你哥早就安排好了司机,全天在别墅外面候着。”

半个小时后。

几人在市中心商场碰面。

这个商场,正是当初纪棠第一次见到苏宛辞的那家商场。

碰面后,苏宛辞第一反应看向了纪棠的肚子。

注意到她目光,纪棠挽着她手臂往里走,直接将某个妻奴扔在了后面。

“现在才两个月,晚晚宝贝,肚子里那崽太小,还没显怀呢。”

见纪棠这个伪情敌,拐着他老婆就走,陆屿脸色黑沉到底。

大步追上去,在另一侧抓住了苏宛辞的手。

纪棠瞥他一眼,继续往前走进了一家服装店。

瞧着各种漂亮的裙子,纪棠惋惜地看着试衣镜前的自己,最后只是解馋般盯着一排排的衣服过了过眼瘾。

虽然城南别墅中徐瑾屹给纪棠准备的衣服已经很多,但身为女孩子,谁会嫌自己的衣服多。

碰见了很漂亮、很喜欢的衣服,哪怕不买,看两眼也是心花怒放的。

纪棠这边可惜又惋惜,

而苏宛辞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凡是苏宛辞多看一眼的衣服,某位身在身后的陆总,直接全部买下。

最后逛完一圈下来,苏宛辞手里两手空空,可后面倒是跟了长长一溜被打包好的衣服。

另一边诧异的纪棠:“……?!”

她是来散心的,不是来主动被喂狗粮的!

瞥见她表情,某位黏妻奴趁机‘挑衅’:

“纪大小姐需不需要我给表哥打个电话,让人来刷卡?”

纪棠忍无可忍,一个粗口爆了过来:

“滚!”

她是刷不起卡的人吗?

她是没办法穿那些衣服!

本来心情就够郁闷了,

结果陆屿这狗还故意刺挠她!

现在的纪棠并不知道,在她回去后,凡是在店里她多看一眼的衣服,都被徐瑾屹买了回去。

见这两位冤家又要斗起来,苏宛辞正准备走过去,还没开口,后面门口处,就猛地响起一道尖锐妒忌的声音:

“苏宛辞!你贱不贱?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勾着另一个男人不放?!”

这一道刺耳的声音,顿时让苏宛辞、陆屿、纪棠几人全都转身看去。

门口怒色冲冲,满眼妒恨的,正是本该在国外的陆诗蕊。

听着她口中的话,陆屿霎时拧紧眉,眼底温色瞬间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冷冽。

“陆诗蕊!你脑子被驴踢了?如此出言不逊!”

可这个时候,陆诗蕊根本不管陆屿的反应,

她眼中只有傅景洲自杀的消息。

嫉妒、愤怒,让她连夜回了国。

她将傅景洲自杀的怨恨,全部转移到了苏宛辞身上。

“难道不是吗?”她神色狰狞,“如果不是她,傅景洲会自杀吗?”

“苏宛辞,你明明已经嫁给我哥,为什么还要勾着另一个男人不放!”

“现在傅景洲因为你死了,你满意了吗?”

“说完了吗?”苏宛辞声音冷的出奇,“陆诗蕊,你喜欢他,那是你自己的事,喜欢他却不能让他接受你,是你自己无能,现在心里有怨有气了,没地方发,却往我这里发泄,谁给你的脸?”

她一字一句都平静的可怕。

可越是这样,越是衬得陆诗蕊像个泼妇一样。

纪棠走到苏宛辞旁边,虽然很想上去撕了这小贱人,但这个时候,她更担心苏宛辞的情绪。

而陆屿,在苏宛辞话音落下后,阴沉的眸便直落在陆诗蕊身上。

“陆诗蕊,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顶着陆家人的身份在外面作威作福,更是借着陆氏的威望为自己谋取无尽的福利与荣誉,结果到头来,不顾念感恩也就罢了,还敢对陆氏的主母出言不逊!”

“陆诗蕊,你要是想死,就直白明说,不用使这种迂回的方式!”

陆诗蕊面色惨白。

听到傅景洲自杀的消息后,被冲昏的头脑,在这一刻,终于冷静了刹那。

正准备再开口,却又听到陆屿冷到极致的声音:

“有一件事,你最好弄明白,晚晚是我的妻子,是陆氏的女主人,和你的傅景洲,没有任何关系,别人的生死,和她无关,你少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冠在她头上。”

“还有——”陆屿眯眼看着苍白着脸的陆诗蕊,近乎绝情地道:

“身为陆氏名不正言不顺的旁系,在谋取了福利后,却公然对陆氏主母出言不逊,可见你们也不需要陆氏这柄保护伞。既如此,从今天开始,陆诗蕊,你不再是陆氏的人,以后别再打着陆氏的名义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