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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25)

楚栖年被人扔在会客厅的地面。

楚家三位老头,以及那些名义上的兄弟姐妹。

楚栖年被摔痛,无力地缓慢爬起,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

“楚识砚,你竟然敢杀人!我已经让人去报警,趁现在赶紧交代!”楚老大拐杖锤的地面梆梆响。

楚栖年不语,看向一直站在角落的云梅。

直到女人退后两步。

那一刻楚栖年明白,她最后一点人性,已经消失了。

“有什么好说的。”

楚栖年不知道想到哪里,一直在笑。

“不就是一个不受宠的儿子,被亲爹以一间铺子卖给了一个男人而已。”

楚老三没想到闹出人命。

如今包成死在楚家,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

“楚识砚!你就是个下贱东西!住嘴!”楚老三大吼一声。

楚栖年看他狗急跳墙,更加开心。

“爹,大伯,你们不知道吧……”

楚老大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栖年伸手擦去脸颊的血痂。

“我和任南酌早就在一起了,随你们怎么骂,不过各位现在应该担心的是……”

“楚坤找包成强迫我这件事,你们怎么和任二爷交代?”楚栖年欣赏众人铁青的脸色,笑得不行。

即使他浑身像是被蚂蚁啃噬,又痛又热,腰背依然挺直。

眼神轻蔑地看着这一群跳梁小丑。

楚老大怒瞪身旁人:“到底怎么回事!”

楚老三慌了神。

他万万没想到这不值钱的小儿子早已经和任南酌暗通款曲。

楚栖年此话一出,众人终于明白为何杀伐果断的任大帅,竟然那么照顾一个庶子。

“你们有本事随意处置我。”楚栖年指尖用力到刺破掌心,满手的血。

“但凡今日不把我弄死,早晚有一天。”他直勾勾望向楚老三。

“楚坤,我会杀了你的。”

“孽障!”楚老三气急:“来人!拿白绫过来勒死这个有辱家门的孽障!”

楚肖云上前:“爹……他,可是你亲儿子啊……”

面前的父亲格外陌生。

楚识砚是很讨厌,从小生下来,被人夸生的漂亮。

楚肖云不傻,一眼看出楚识砚状态不对。

加上今夜莫名其妙的宴席,实在很怪。

楚老三冷厉的眼神将楚肖云瞪了回去。

“来人,拿白绫!”

屋内所有人不敢说话,楚老大的小儿子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被下人带了出去。

楚栖年扶着柱子,站起身,双目血红,像是刚从地狱杀回来的厉鬼。

“楚坤,今日即使是死,我也带着你一起。”

他话音刚落,厅内气温突然骤降,一股刺骨的凉意漫上心头。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变大无数倍的小白眼睛泛起寒光,恶狠狠盯着楚坤。

身体微微下压,做出攻击的姿势。

楚老三放在酸梅汤里的剂量控制的很好。

直到现在,药才开始发挥最大功效。

楚栖年神智逐渐涣散,累到想躺下,就此睡死过去。

因此冰凉粗糙的布勒在脖子时,他窒息了两秒倏地清醒一瞬。

反手一刀子捅向身后!

看不清是谁,这些人身影如同鬼魅,重重叠叠。

耳边是惨叫声,手上又沾了令人反胃的血腥气。

楚栖年听到自己喊了一声“小白。”

小白一旦出现,会客厅内所有人,都必须死。

就在小白准备扑上去吃了楚家三兄弟时,一声震耳的枪响从门口传来。

“任南酌。”楚栖年不肯定是不是他。

现在眼睛已经看不清楚。

人像是被丢进岩浆内,从皮肉到骨头在一寸寸融化掉。

一件厚实的披风罩下,裹住了楚栖年整个人。

“砚砚,对不起,我来晚了。”任南酌沉沉的声音落下,楚栖年耳朵贴在他胸膛。

确定是他,楚栖年强撑着在神识中让小白回来。

“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任南酌拨开楚栖年额发,在他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楚栖年装了一晚上,知道亲娘害自己,没有难过。

如今被任南酌一问,他鼻子发酸。

“任大帅。”楚老二跳下椅子,吊梢眼中藏匿着精光。

“这可是我们楚家自己的事儿,您这样插手,说不过去吧?!”

副官抽出腰间的枪:“闭嘴!你个矮冬瓜滚一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楚老大面色阴沉:“任大帅,楚识砚行为放荡,在家里和男人胡搞,我们楚家一世英名毁在他身上。”

“劝大帅不要管这事儿,即使你们之间有什么,他也配不上您,让他自己自我了断吧。”

任南酌搭在楚栖年肩上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将人打横抱起,怀里人用披风遮了个严实。

“仅凭你们几句话,妄想定他的罪,即使今日真有点什么,我也娶定了他。”

任南酌那双漆黑沉默的眸子睨过众人,眼底的情绪莫测又危险。

他启唇道:“楚家容不下他,我大帅府地方大,从今往后他是大帅府的主人,与你们楚家再无关系。”

楚坤怒道:“他是我儿子!大帅想把人要走,没那么容易!”

任南酌正要说什么,忽然下颌被楚栖年蹭过。

他低头,语气温柔下来:“砚砚?”

“包程要强迫我……我杀了他……楚老三却说我偷人,可我没有……他给我下了药……”

楚栖年说着,再也忍不住委屈,埋在任南酌肩窝抽泣。

不论什么时候,只有仙君是他唯一的避风港。

任南酌轻声细语地说:“我信你,不怕,我信你。”

楚栖年眼泪往下掉,怒气翻涌,喉咙漫上一股血腥味儿。

他咬牙挤出一句话:“任南酌,求你杀了楚老三……或者放开我,让我自己动手。”

“放心,我来。”任南酌手掌轻拍他肩膀。

副官上前一步,递上手枪。

任南酌单手稳当拖起楚栖年,接过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楚坤眉心。

楚坤终于知道怕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大帅!大帅!我错了,我不知道识砚是你的人,如果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把他卖给包成……”

楚老大恨铁不成钢,没想到他不禁吓,招认这么快。

毕竟是亲弟弟,也不能看着他死。

楚老大起身:“等等!您既然看上楚栖年,今天我卖您一个面子,但是我有三个条件。”

任南酌冷嗤:“你们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楚老大倒是不在意,“大帅,您如今的位置有多少人盯着不用我老头子提醒。”

“但是您要清楚,自古以来,两个男人,最弱的那一方,和女子没什么区别。”

他句句都戳在任南酌心里。

“你选择他那一刻起,就代表,他必须守着他自己的‘名声’。”

“如果传出去楚识砚和谁家公子不清不楚,长陵那么多人,一人一句,也能把他贬成最下贱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