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原主登基后,先帝遗留的那些后手全被原主给一个个清算,支持墨翡煦的人逐渐杀完,他就想给原主戴个有颜色的帽子。
他仗着就算是犯多大的错也不会死这点来恶心原主,他一开始的目标不是云灵均,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云公爵在国都还是有实力的。
他在后宫一开始的目标是那些秀女,可是他都碰壁了,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做这掉脑袋的事,加上都瞧不上他。
墨翡煦都想放弃了,在御花园遇到了云灵均,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眼睛都挂在了云灵均身上。
云灵均那天刚好去缠着原主被原主训斥,心情非常的糟糕,见到墨翡煦的时候,她语气非常的不好。
不过墨翡煦正好好这一口,逆来顺受的他腻了,云灵均这样的更加吸引到他,之后每天都会找云灵均。
一来二去的,这两人王八看绿豆看上眼了,云灵均每次被原主训斥过后她都会找墨翡煦诉苦。
墨翡煦也当个合格的听众,有时候还装作不经意的感叹,要是他当皇帝怎么会让她独守空房,肯定会封她做皇后。
云灵均被他说到心坎上,这两人在一次雷雨交加的夜晚躺在了一张床。
一开始他们还是很害怕的,之后几次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们就寻求刺激。
最过分的时候是原主在御花园放松,他们居然在假山后面行苟且之事。
等云灵均怀孕之后他们才后怕,墨翡煦想一走了之,但云灵均想的却是让肚子里的孩子当下一任皇帝。
虽然皇后死了,不过还有个太子在,云灵均用孩子做要挟,墨翡煦只能从了,不过这也让他看到了登上那个位置的机会。
本来已经打算放弃的墨翡煦,在云灵均的计划中他看到了另外一条路。
云公爵可是负责国都安防的人,要是他跟自己合作,那么改朝换代还不是手拿擒来的事。
云灵均先是找机会跟原主同一次房后,将那个孽种赖到原主身上,等生下来是个男丁后,跟墨翡煦联合将太子弄死。
云灵均的孽种顺理成章的成为原主唯一的儿子,墨翡煦可不会就此罢手,他用这个秘密威胁云公爵,要是他不合作那么就将这件事公之于众。
反正他是死不了,但云公爵一家那就死定了,墨翡煦答应云公爵,等他登上那个位置,将云灵均立为皇后,他们的孩子就会是太子。
云公爵只是衡量了下便同意了造反,他将云灵均送进宫就是为了让女儿登上后位,这样他家族就能再次辉煌。
虽然他清楚墨翡煦这人信不过,但他跟原主比,墨翡煦更好拿捏,他也想坐坐那个位置,尝试下君临天下,就算不造反,那么也能成为一人之下。
原主在一次云灵均侍寝时,她说梦话,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原主在那一刻本来情感缺失好像得到治愈,怒上心头要将云灵均杀死在寝宫。
云公爵他自从知道女儿跟墨翡煦的事,他每次在云灵均被安排侍寝都会安排人手。
他清楚这个女儿会说梦话,只要紧张这个毛病就会发作,为了防止意外,连她身边的侍女都是云公爵的人。
原主就是被他暗中安排的人手按倒在床上,云灵均见事情已经败露,一不做二不休云灵均心一横,夺过侍女手中的剑将原主当场刺死。
等云公爵以及墨翡煦收到消息赶到时,看到现场很多的王爷都已经来到了,他们一进来就被侍卫围在原地。
这些王爷他们黄雀在后,自从他们发现墨翡煦跟云灵均这两人的事,他们就等着这一天。
这些王爷都准备的非常充足,可还是让云公爵他们跑了,云公爵带着亲卫在一处山头落草为寇。
墨翡煦同样逃去到封地,召集军队向国都杀回去,那些王爷为了争夺皇位,是谁也不服谁,不过都一致认为先对付墨翡煦。
从此天下大乱,群雄割据,原主治理下大好局面就这样分崩离析。
外族趁着这边动乱大举入侵,边疆兵力空虚完全来不及有效的防御,加上这些王爷谁都不信,各自为战,还没几年这个皇朝就被扫进历史。
施琅对比下时间,现在是原主刚登基没多久,皇后给他诞下太子的时候。
‘你就在这看着吧,要是无聊可以学习些知识,等我离开后能很好的接手。’
施琅回到身躯,让时间重新流动,看向跪在地上的太监,这人虽然功利但非常的忠心。
在皇后死后,他一直在调查皇后为什么要那样做,只有他不相信皇后死于自杀,虽然之后他确实查到云灵均头上,可还没来得及禀报原主,就被坑杀了。
“朕知道了,下去吧。”
施琅说完就向着尚书房走去,那个太监见施琅这个态度,还以为不喜皇后。
他并没有接触过原主,所以并不知道原主对谁都是这样风轻云淡的。
只有跟随了原主一段时间的太监总管,他见施琅向着尚书房走去,就猜到可能那个皇子按照旧制要被封太子了。
“新来的?赶紧回去让皇后准备接旨,还傻傻的站在这里。”
说完小跑跟上施琅,这个太监总管是云公爵安插在原主身边的一个眼线,这一刻他想着差不多小主子就会进宫,到时候该怎么在皇上面前起。
虽然他刚刚跟那个太监那样说,其实他内心可不是这样想,跟那太监那样说,只是想着要是那太监领他的人情,以后想办法策反。
皇后崔氏从自怀上龙种后,每天都经历不同的算计,这些都被她躲了过去,这个时代母凭子贵不是说说的。
施琅前脚到尚书房,后脚云公爵就带着一群的大臣来到尚书房。
“恭喜皇上喜得龙子。”
要是不知道别人还以为是他云公爵生了儿子呢,整个嘴都快裂到耳后了。
“朕正想交代下去明日休沐普天同庆,既然你们来了,刚好给朕看看给太子取名墨泽宸如何?”
施琅坐到椅子上拿着奏章就看了起来,一边随意的询问下面的大臣,这一刻他们都很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