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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傅端反应和齐砚形成鲜明对比。

邬嬷嬷虽有些智慧,可她毕竟深居内宅。内宅之事她都可以一应处理得游刃有余,但若是涉及到宅外的广阔天空,她也只能干着急,实在是毫无法子。

得知消息后,邬嬷嬷险些急晕过去。是撑着那口气,才没倒下去的。如今娘子下落不明,若她这个节骨眼上再倒了,娘子可怎么办?

“这件事情可有伸张出去?”身上无力,不足以支撑此刻的身子站立着,邬嬷嬷一边问抱月,一边则慢慢扶着一旁的桌沿坐了下来。

她这会儿头昏脑胀,眼前更是一片漆黑,只觉得窗外明晃晃的日光实在是刺眼得很。

刺得人头疼、眼花。

抱月道:“当时是我能三个陪在娘子身旁的,所以就只我们三个知道。”又说,“只是单凭我们的本事,根本查不到任何东西,这会儿又见不着公子,我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云苍和栖梧二位爷。除了咱们几个,就再无旁人知晓了。”

邬嬷嬷听后频频点头:“此事是不宜声张的,所以你做得很对。”又突然道,“你再把今早发生的一切细细说一遍,记住,不许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于是,抱月又把今早从出门开始,一直到后来娘子在茶楼里失踪的事,全都事无巨细告诉了邬嬷嬷。

邬嬷嬷认真听着,心内自有一番分析在。

“这应该是一场预谋。”不一会儿,邬嬷嬷便认真说起了此事,“或许,那个背后盯着娘子的人,已经蹲守许久了,只是今日恰巧有这个机会,便索性动手了。若是预谋的话……应该就是仇敌了。近来,娘子同谁家结了仇怨?”

抱月道:“若说明目张胆结了仇怨的……”她突然双眼瞪圆,立刻有了答案,“是徐家。”

邬嬷嬷自然也想到了徐家,于是点头:“没错。”但又疑惑,“我知道徐家定是对公子娘子恨之入骨,但凭公子如今在朝堂上的威望,徐家纵心中再有恨,也不该犯这样的糊涂。劫走了人,他们又是想做什么呢?难道就不怕公子事后闹起来,他们也不能全身而退?”

邬嬷嬷实在想不通。

而那边,徐家在得知了苏韵娇人不见了后,也十分震惊。

徐夫人简直不可置信,一脸的震惊不安,双眼都瞪圆了:“不见了?什么意思……大白天的,人间蒸发了?”

自月娘说了那本医书秘籍所在之处后,徐夫人便暗中差了人跟着苏韵娇,只在寻得合适机会,然后成功从她身上偷来那本医书秘籍。

盯了几日,好不易今早有了这样的机会。趁着她下车进茶楼的好时机,完全可以浑水摸鱼,成功拿到那本医书。

可却没想到,什么都没拿到,反倒再回过神来时,那人不见了。

“当时茶楼门口人多混乱,本想趁乱去拿的。可不但没能近得了她身,竟连自己人都被冲散了。待再回过神来时,就不见了那位齐夫人身影。之后偷偷跟着她身边的几个侍女,见她们行踪不对劲,好似是丢了什么人似的。小的想着不对劲,就立刻回来了。”

徐夫人有些傻眼,同时心里也十分着急、焦虑。

倒不是为着苏韵娇莫名失踪一事着急,而是若那孤女莫名失踪了,那岂不是短时间内再拿不到那医书?拿不到医书,馨儿那边可怎么交代,她的腿可怎么办。

“再去盯着齐家!”徐夫人交代,“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刻来禀!”

“是!”家奴应下后,立刻又折身出去。

而徐夫人呢,仍有些未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中缓过神来。这会儿一个人安静待着后,她整个人像被抽了魂魄般,没个精神。

心里唯一想着的是,若那孤女出了事儿,馨儿的腿可怎么办?

这好不易想到了点法子,怎就这么难呢?馨儿的命怎就那么苦。

一个人静待着想了会儿,越想越觉得此事不能坐视不理。所以待到了晚上,她直接冲去了月娘所居之处。

月娘人才回家,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又急又狠的巴掌。

巴掌响亮,月娘被扇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懵在了那儿。

随着力道摔跌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而此时此刻,未弄清楚状况的她,也根本不敢起。

她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所以,她在等着徐夫人的质问,等着她先提事儿。

徐夫人是让嬷嬷扇打的她,见她倒地不起后,这才稍稍解了点心头之恨,然后厉声质问:“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月娘手撑着地跪正了身子,她仍垂着脑袋,一脸的惶恐不安,只小声问:“月娘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惹夫人发了这么大脾气。”难道,她是知道了自己撒谎了吗?还是说,已经发现了其实齐夫人根本就没把那医书随身携带。

心中觉得大概率该是这个可能性,但不到最后一刻,月娘也是不会摊牌的。

她本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等着事情被揭穿后徐夫人对她的严惩,但却没想到,徐夫人竟说:“那齐夫人突然失踪不见,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已经倒戈到了她一边,你们故意在演这出戏给我看呢?”

“齐夫人不见了?”月娘不可置信,突然抬起了头来,一脸的茫然,“我不知道啊。”又说,“我根本什么都没说,我没说!”

望着面前这张茫然的脸,看样子这反应一点不像装的,徐夫人虚眯了下眸,倒是迟疑起来。

难道,她真的不知情?

“你真什么都没对齐家夫妇说?哪怕一点要去泄密的意思也没有?”徐夫人仍是不肯死心,还在继续恐吓,“你若现在如实招来,我还可对你网开一面。但你若坚持撒谎,事后叫我查出真相来,我必叫你们母女死无葬身之地!”

月娘因是真不知情,所以立刻举手起誓:“此事若与我有关,或是我有半点背叛夫人之意,必叫我不得好死,如意娘这辈子也一生不顺,居无定所。”

若只拿她自己起誓,徐夫人或还不信。但见她连着女儿一起起誓,徐夫人倒是瞬间就信了六七分。

都是有女儿的人,都是爱女儿的人,徐夫人自然能有感同身受。

若此事真是她的错的话,她必不会这么坦荡的就拿如意娘起誓。

所以,方才还一腔愤怒的徐夫人,这会儿倒渐渐冷静了下来,也让月娘起来说话了。

“你若不知情,那此事还真是蹊跷了。”徐夫人喃喃。

月娘说:“今日齐夫人的确一天都没到医馆来,自医馆开张到现在,这还是头一回。她的侍女说是她累着了,所以今儿就不来了,我觉得这也正常,所以当时就没多想。方才若不是夫人说她失踪不见了,我是怎么都想不到的。这……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月娘突然惶恐起来。

她怕这件事同她有关,怕是因她而起。

若真是如此,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但徐夫人显然不会把什么都告诉她,只是说:“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你既不知情,那就算了。”又说,“正好,有另外一个任务要交给你。正好趁着这段日子齐家正乱,所有人心思都不在你的身上,你可有大把时机去济世堂拿些医书回来。你是自幼学医的,该是懂什么样的书籍对馨儿的腿有用。就算暂时拿不到那秘籍,若能先拿到些别的,也算是你的功劳一件,日后我必不会亏待于你。”

月娘不敢有任何反抗,立刻应是。

.

今日京郊大营集训,一概闲杂人等若不得传召,不准靠近半步。

所以,哪怕栖梧驱马去了郊外,他也没能见上家主齐砚。

直到天黑,一天的集训结束,几个身着军甲的武将一道从营内出来,其中包括齐砚……栖梧见到人后,这才匆匆打马靠近去。

齐砚正一边朝营外走,一边同几个同僚闲聊。蓦地瞧见栖梧急急来寻,他眉心下意识便蹙了起来。

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油然而起,他立刻随意敷衍了身边同僚几句后,便迎着栖梧走过来。

“怎么了?”他立刻问。

若不是京内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栖梧云苍二人是绝对不会擅自做主寻到这等军机重地来的。

栖梧没立刻回话,只是要附齐砚耳边去说。齐砚见状,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起来。

他慢慢的把耳朵凑过去,已经做好了得到个坏消息的准备。

可即便如此,当栖梧说出那个消息来时,齐砚仍是犹如五雷轰顶般。无疑,这个消息于他来说,是几乎不能承受的。

是坏消息中最坏的。

他怎么都不敢想,妻子有一日竟会失踪?

但此处不是多言之地,齐砚冷着脸没多言,只是立刻翻身上马,然后甩鞭子打在马屁股上,绝尘而去。栖梧见状,立刻跟上。

“这齐将军怎么回事?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突然走了。”其中一位将军好奇,便随口问了一句。

傅端人也在,此刻他心情却是同齐砚截然相反的。只见他唇角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然后反倒老好人似的,帮齐砚说起话来。

“想必家中有什么重要的事,盛将军不必管他。”又说,“咱们说好的酒局,可不能不作数。”

那盛将军立刻说:“自然作数。不过,得先入宫去御前交差,待交了差,你我畅饮一夜都无事。”

傅端抱手:“那在下便等着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