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浩的心里在翻江倒海,不知道唐堂是不是有什么天眼啊,能看到墙里面的东西。
这地方明明什么都没有,唐堂竟然直接走到这地方,还在警告他。
可他还是侥幸的想,估计唐堂就是乱猜的,在故弄玄虚的想吓唬他。他可不能不打自招,自找苦吃。
哪怕唐堂真的发现了倪端,都绝对不能承认。
要是唐堂想拆墙,那他就拼命的想办法阻止。
这样,钟天浩显得惊呆的样子,发愣了一会后,忙说:“你要我拿什么?”
唐堂见钟天浩还死不认账,就淡淡的说:“你把桃木七箭书法的邪物,藏在了这墙的暗格里。还不承认啊。”
钟天浩马上笑道:“我这墙壁好好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暗格子啊。”
“你自己看看,大家看看,这墙角哪里有什么暗格子啊。”
大家都惊瞪着眼睛,看着这光溜溜的墙角,真的是什么暗格的痕迹都没有,明显的是没有什么暗格。
唐堂冷哼了一下:“给你机会,你不珍惜啊。”
话落,唐堂一挥手,轻轻的拍在了墙上面。
这举动,让谁看了,都觉得是在逗孩子玩一样,不是真的拍打墙壁。
可下一秒,大家惊得目瞪口呆,那墙壁发出咔嚓的响声,碎裂开来。
接着,碎裂墙壁掉在了地上,露出一个大洞,正是一个暗格。
一张硬质纸板做的纸人显得很诡异的躺在暗格里,上面扎着七根桃木钉子。
“这是什么?”
唐堂冷冷的看着钟天浩。
钟天浩惊得脸色苍白,目瞪口呆,没想到唐堂会徒手轻轻的一掌,就把墙壁给打裂开了,把他扎的纸人败露出来了。
此时,他再也无法抵赖了。只好默不作声。
大家都惊得目瞪口呆看着那扎了桃木钉子的纸人,非常惊疑,这就是什么桃木七箭书法的邪物吗?
这样可以把一个人害得发疯吗?
钟祥凌惊呆了一会,惊醒了过来,马上扑过去,想把那纸人拿出来。
唐堂轻轻的伸手拦住了他说:“你别动,我来。”
随即,唐堂念了一句口诀,再打出一道指诀,那纸人就飘飞了起来,飞出了暗格。
大家惊得大跌眼镜,没想到这纸人如此神秘啊。能自己飞起来。
钟天浩更是惊得大跌眼镜,不可置信的着自己亲自扎的纸人,被唐堂这么打了一下指诀,竟然自己飞了起来,这是他想不到的。
也不知道唐堂怎么能让硬板纸人飞起来?
难道是什么法术?
就在钟天浩惊疑间,那纸人轻飘飘的飞到了他脸上。
惊得钟天浩马上挥手去抓打。
可那硬质纸人,又飘飞到唐堂的手里。
“你们现在都看到了啊,这就是钟天浩害人邪物。”
“他请了法师,用硬板纸做成了纸人,再用东北的桃木制作七根桃木钉子,钉在了上面。”
这时,钟天浩再也无法抵赖了,马上扑通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这都是我听信了别人的鬼话,我才这么做的。”
钟天明震惊了好一会,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弟弟会对他下如此卑鄙恶毒的手段,害得他都快丢命了。
现在听到钟天浩如此说,当即怒不可歇的叫着:“你说,是谁?”
“谁叫你这么干的?”
两个族老也惊醒过来,一起责问钟天浩,想知道是谁要他这么干的?
钟天浩为了想减轻自己的罪责,只好如实供出来:“张友生鼓动我争夺家主的位置。”
大家惊得目瞪口呆,都不敢相信钟天浩的话。
张友生可是和钟天明的关系非常好的,他怎么会挑拨离间,鼓动钟天浩来害他哥哥呢?
钟天明更是不敢相信,张友生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啊。他只会帮自己,不会害自己,更不会挑拨离间他们的兄弟感情。
当即怒道:“你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来蒙骗我。”
“想挑拨离间我和友生的关系。想调拨我去和他发生冲突。”
一个族老提醒着:“现在去祠堂。”
“到祠堂去说清楚。”
钟天明马上回过神来,立即把钟天浩带到祠堂去,召集钟家所有族人来参加。
钟家族人们听到消息,都被小家伙的蛇吓得心惊胆战,不敢来祠堂,只有少许大胆的,拿着棍子来。还有钟天明的亲信纷纷赶来。
这样,一百多族人,只来了不到一半。
钟天明马上吩咐钟祥凌:“你通知大家,不来参加家族会议的,全部停职,扣除一半的分红。”
钟祥凌马上把父亲的话,在微信群里发布出去。
大家看到这消息,惊得纷纷的赶来,都担心会被停职。
那样等于被排挤到了家族的边缘了。以后,就很难在家族的公司里捞一份很不错的位置了。
十多分钟后,钟家的族人快速的到齐。
钟天浩的亲信,看到钟天浩跪在了祠堂的祖宗牌位前,都惊得满头黑线,不知道这形势,怎么突然逆转了?
钟天明很威严的坐在祖宗牌位下的家主位置上。
钟祥凌兄弟站在了钟天明左右,就像两个护法一样,目光冷峻的看着大家。
唐堂坐在了左边的主宾位置上。
赵婉婷带着小家伙坐在下首的位置。
李德林坐在了赵婉婷的下首的位置。
他们都搞不清楚,李德林一个大国医,怎么会坐在了唐堂的下面,还是坐在了一个女孩子的下首。
那些族老坐在了右边的椅子上,个个都是表情木然,使气氛显得非常的压抑。
他们的心都感觉被拧紧了一样,非常的难受,吓得不敢乱说话。
看到族人基本上到齐了,钟祥凌就以大少主的身份,向大家通报了,在钟天浩家里搜出了暗害他父亲的邪物。并让一个族老拿着那硬纸板纸人给大家看。
然后,钟祥凌按照唐堂之前讲过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这硬纸板纸人的邪物的情况。
大家听了,都惊得汗毛倒立,非常恐惧。
没想到这么一个邪物,能把人莫名其妙的害得发疯,像得了怪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