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打心里都明白了,钟天浩是想争夺钟家家主的位置,不好明着争夺,就采取了这种阴毒的手段,用邪术悄悄的害得钟天明发疯。
然后,他就借着钟祥凌还没有满四十周岁,顺理成章的代理家主的位置,过了一年,钟天明的病还没有好,他就顺理成章的正式担任家主。
今天,为了废除钟祥凌的大少主,故意把矛盾闹大。
没想到,钟祥凌请来了唐堂这个高人,把钟天浩的阴谋给拆穿了。现在,他们就看钟天明怎么处理钟天浩了?
都屏气凝神的看着钟天明,没有谁敢再去帮钟天浩说话。
就连钟天浩的亲信们,都不敢再力挺钟天浩,个个吓得身子发抖,人人自危。真担心钟天明处理了钟天浩后,就会拿他们开刀了。不知道钟他们会怎么处理他们?
“现在你当着全家族的族人们,把情况说清楚。”
钟天明满脸冰霜的看着钟天浩,厉声的道。
钟天浩忙说:“是张友生,想要我们西南的路桥项目。”
“他为了把我拉下水,要他的小情妇设计把我迷住,他就派人将我抓了现场。”
“然后,就跟我摊牌,说帮我坐上家主的位置,要我把我们的西南路桥项目转给他。”
“我逼不得已,就答应了。”
钟天明听到这里,还是不相信张友生会这么干,当即怒道:“你还撒谎啊。”
“张友生和我是过命的交情,他会来抢我们的项目,还会挑拨离间我们的兄弟关系。”
大家也都觉得钟天浩在撒谎,他们也知道张友生和家主的关系非同一般。
钟天浩忙说:“哥,这个时候了,我还怎么会撒谎啊。”
“我要是诬陷了张友生,他也不会答应的。”
“那个余法师,就是张友生新请来的法师。有一年来时间了,张友生没有让你认识。”
“这个纸人,就是余法师制作的,这桃木七箭书法,也是余法师干的。”
“然后,他要我藏在我书房的暗格里。要我在初一十五子时,对着纸人念咒语。”
此话惊得钟天明满头黑线,都不敢相信张友生会见利忘义了。当即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怎么办。
他也不好去跟张友生对证。
大家也都屏气凝神的看着钟天明,看他怎么办?
唐堂见状,便提醒着:“你们那个项目多少钱啊?”
钟祥凌马上说:“我们西南路桥项目,一期有五个标段,共计六十公里。将近五十亿。”
唐堂一听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就明白张友生确实见利忘义了,便提醒钟天明:“我看钟天浩说的是事实,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很少有人不见利忘义了。”
钟天浩忙点头如鸡啄米:“对对,这个项目,赚的可不少。”
“张友生搞的工程,都喜欢偷工减料,那赚的就更多。”
唐堂一听,就肯定的说:“一个靠偷工减料大发横财的,那绝对会见利忘义。”
“在巨大的利用面前,什么过命的交情,那都是屁话。”
钟天明被敲醒了,马上怒道:“我现在就去找张友生。”
唐堂再次提醒着:“别去找了,找了也没有用。”
“那样的人,你没有必要去和他争个你死我活。把这消息散布出去,直接断交就是了。”
“现在把家里的矛盾处理了,稳定家族的根基。”
钟天明感觉唐堂就是个世外高人,对他敬若神明。当即点头道:“好的,我就按照大师的话办。”
随即,钟天明声色俱厉的向全族人宣布:“我们钟家不孝子孙天浩,为夺取家主之位,丧尽天良,勾结外人,以邪术谋害家主,严重的违法了我们钟家家规的以下犯上......”
“按照家规第七条规定,以下犯上者,仗责五十。毒害族人致病者,仗一百。”
“所犯其二,按最严惩处,对不肖子孙天浩,仗一百......”
钟天浩的妻子听到了钟天明宣布的惩罚,惊得马上跪在地上,为丈夫求饶:“家主,求求你,宽恕天浩吧,别给他这么重的惩罚。”
“那会打死他的。”
“求求你,看在他是你亲弟弟的份上,从轻处罚吧......”
钟天明板着脸训责着:“犯了家规,必须惩罚。谁为犯规者求情,一并惩罚。”
“念你是初犯,可以饶恕你。若再为违反家规者求情,绝不姑息。”
“执法族老,对不肖子孙天浩执行家法。”
执法族老马上吩咐执法族人,拿出许多年么有用的桃木棍仗,对钟天浩执行家法。
钟天浩的儿子钟祥云见不能为父亲求情,也无法阻止家族对他父亲执行家法,看到执法子弟拿着那茶杯粗的桃木棍仗,就想到,这一百下棍仗,那绝对会把他父亲打没了。
他父亲被家法处死了,那他们这一房就彻底完了。自己以后在家族中,也再无出头之日。他只好用法律来制止。
马上叫到:“住手。”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敢以家法来私设公堂。”
“你们谁对我父亲动手,我就报警抓谁。”
“要是把我父亲打死了,你们谁都别想逃脱罪责。”
这一下,震住了钟家的执法子弟和族老。
连同整个家族的族人们都惊了一下,没想到钟祥云会冒死的说出这么一番话。
不过,他们倒是觉得,现在这个年代,实行家法来惩罚族人,真的是行不通了。
那些钟天浩的亲信,都马上露出冷笑,看钟天明能怎么收场。
钟天浩当即像绝处逢生一样,看到了逃脱惩罚的希望。当即在心里冷笑自己的哥哥,真是糊涂,还想明目张胆的私设公堂。
现在儿子制止了,他不敢动了。
自己逃脱后,再请高手来收拾。那样既能报仇雪恨,又不会承担法律责任。
钟天明马上怒道:“那我自己亲自来。”
说话间,钟天明立即起身,想亲自去杖责钟天浩。
只是,他的病刚好,身体虚弱,刚站起来一下,身子就摇晃着坐下了。
钟祥云一时急的,都没有注意自己的伯伯不能亲自出手,马上说:“那我报警。”
“告你私设公堂。”
“我爸爸他有什么罪,你们可以报警,让警察来调查。”
唐堂见状,就淡淡的说:“把钟天浩放了。”
“让天来收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