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滚!别摸!你你你……别碰我!啊!”
婳婳拼命地想摆脱黎渊的碰触,却被黎渊死死地压制在床上。
她的手又伸过去拽被子,却一把被黎渊按住了手。
失去了法力和内力的她,除了拼命挣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黎渊的血瞳中,倒映着婳婳绝美的身体,那是极致病态和偏执的占有欲,隐藏着诡暗和阴鹜的欲望和幽火,野性的目光一寸寸掠过,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目光所到之处,那勾人的手掌也随之落下,慢慢地从她的玉腿滑到细腰,轻挑慢捻,又缓缓往上。
所到之处,婳婳的肌肤都颤栗了几下。
……
良久。
婳婳被粗暴地推回了榻上,几乎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她浑身上下都被黎渊摸了个遍,几缕凌乱的青丝狼狈地落在额前,浑身的玉肤都染上了绯红色,令三界惊艳的绝美小脸上还带着泪珠,美得惊心动魄。
而黎渊的脚步声,终于越来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
刚刚离开的黎渊,再次走到了榻边。
他唇角勾起了一抹残戾和恶劣的笑意,血瞳中布满了阴郁和幽森,手中拿着一个更加精致的新的金色长链。
只不过,这次,这条金链上带着三把锁。
猛地——
黎渊抓住了婳婳的一只脚踝,不顾婳婳微弱的挣扎,狠狠地锁了上去。
他微眯着的血瞳中被赤红吞噬着,倏然变得更加阴狠与乖戾,那声音宛若来自地狱的魔头般,嗜血瘆人到了极点。
“殿下,若下次再敢跑,奴才就一刀杀了君烨和长公主府的所有人!”
赤裸裸的威胁,明晃晃的挑衅。
但是,婳婳浑身虚弱无力,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剩下一双杀气腾腾的美眸,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将他原地剁成一万段以此泄恨。
黎渊对上了她满是怒火和杀意的眸。
“不许这样看朕!”
刹那间,他冰凉的手指一把掐起了婳婳的下颚,血瞳中布满了血丝,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完全疯魔,“君婳!朕要你时时刻刻记住,你是朕的!朕给你什么,你都得给朕好好受着!”
“那曾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长公主殿下,如今不过是朕的一个床奴。君婳!心痛吗?难过吗?”
黎渊狠狠地甩开了她的下颚。
婳婳又有几缕青丝狼狈地落了下来。
黎渊那暴戾而又阴鹜的声音几乎要彻底融入黑暗中,他的瞳中泛着越来越重的血色,完全吞噬了所有。
“那你可知,三年前在竹苑,你满是情意地一口口喂朕喝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朕在想,或许,朕可以为了你,放弃复国,哪怕只是做你身边一个低贱的奴隶!”
“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君国最高贵的长公主殿下,因为这样,你很开心。朕可以为了你什么都不要!”
“可你做了什么?你在那粥里下了药,你玩够了朕!要将朕送给苏凝芊!所有的一切情意,都只是你的一场游戏,全都是假的!”
黎渊的脸被光亮映得猩红,狠戾的双眸中有暗沉的血丝,他冷笑着,死死地掐住了婳婳的脸。
“三年后,你回来了,你又让朕清晰地认识到,你不仅不爱朕,还一直把朕当成别人的替身!”
“君婳!你可真狠啊!”
“你把朕当什么了!”
“朕告诉你!你现在所承受的疼痛,不及朕当年的万分之一!”
那夹杂着无限恨意和森寒的蚀骨声音,回荡在婳婳的耳畔,久久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