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了黎渊那满是阴戾和恨意的血瞳。
婳婳微怔。
她伸手揪住了黎渊的龙袍,摇了摇头,青丝更加狼狈地散落了下来,“我没有!阿渊,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黎渊却冷笑了一声,一把将她狠狠地甩在了榻上。
他的血瞳暴虐而又诡暗地盯着婳婳,宛若人间厉鬼,夹杂着嗜血而又阴郁的寒意,让人脊椎发冷。
“呵,那你告诉朕,到底是怎么样的!”
“告诉朕!为什么将朕送给苏凝芊!”
“告诉朕!这三年你去了哪里!”
“告诉朕!为什么每次朕穿白衣时,你看向朕的眼神,都是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你解释啊!你说啊!”
一声声的质问,蕴含的蚀骨戾气越来越重,声音森寒而又幽冷到了极点,回响在整个殿中……
从来都没有想过把你送给苏凝芊,那是为了帮你联系苏老将军,因为你的历劫线出错了。
这三年,是不得已才回了魔界三天,硬生生三天未眠未休,法力和内息遭到重创,只是为了早些回凡间。
为什么你穿白衣会感觉似曾相识,是因为你是天界战神离渊,是那九重天上清冷无双、遗世独立的谪仙。
可这所有的一切,一但说出口,就会破坏到历劫线,历劫失败,魂飞魄散,前功尽弃。
终于,婳婳动了动嘴唇,她的解释苍白无力,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阿渊,我……”
黎渊笑了一声,他的血瞳中映着滔滔不绝的火光,脸上的表情几近疯魔,好似地狱修罗,声音里是极致的冷。
“还没有编出来好理由,对吧!”
“朕要不要给你留一天时间,让你好好编!”
婳婳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她抬起那张绝美的小脸,纤细的手指再次揪住黎渊的衣袖,“不是的!阿渊,你听我说……从来都没有别人,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还想骗朕!”
黎渊猛地死死地掐住了她的下颚,那声音暴戾如斯,阴沉而又骇人到了极点。
“君婳!三年前你骗了朕那么久,你以为朕现在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不是的!我没有骗你!”婳婳被黎渊捏得下巴生疼,一想到这些天被这个狗东西如此羞辱,她的脾气也上来了,声音冷极了,“我再说一遍!无论你信不信!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呵。”黎渊根本不听她解释的话,又狠狠地将她甩在了床榻上。
而后,转身离去。
那残虐而又疯狂的声音传入了婳婳的耳畔,恐怖而又阴沉,像是来自黑暗深处索命的幽魂般。
“朕告诉你,别想再逃!你就算死,也得死在朕的身边!”
“君婳!你好自为之!”
走到殿门口时。
黎渊停下了脚步,他的血瞳中闪过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宛若来自恶魔的召唤,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就教到这里,想必殿下已经学会如何用唇伺候奴才了。”
“作为一个床奴,明晚,殿下就接着承宠,到时候,奴才可就不只是用殿下的唇了,更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殿下。”
“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殿下不妨学会,脱下衣服主动伺候,免得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