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月的证据可谓是致命性的,姜清柔看见那个玉佩的时候还想不到什么,但是姜清止一看见马上就说:“足够确定是他了。”
这块玉佩是老姜家传下来的传长子长孙,之前是在姜清止的脖子上的,小时候有一次姜正生病,他爹姜义跑过来借钱,姜远就把姜清止的这块玉佩交给了姜义。
后来姜正不知道怎么就好了,他们也没把玉佩还回来,下一次见到就是在姜正的脖子上了。
这个除了姜家人,认识姜正的都可以作证,因为这么多年,他几乎是没有摘过的。
姜清止的这句话无疑是给了顾晓月莫大的鼓舞,她和母亲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红了眼眶。
尽管姜清柔已经多次说了,会给顾晓月一个公道,可是公安没有发话之前,她们报警其实都是在赌。
对于此时此刻的顾晓月而言,更是拿自己一辈子的清白去搏。
姜清柔的苦口婆心让她想清楚的是,姜正强奸她只是开始,现在只是她一个人落入深渊,要是她再一直顺着姜正执迷不悟下去,接下来落入深渊的就该是她全家了。
她自己遭罪就算了,涉及父母,哪怕是拼命顾晓月都不会让姜正得逞。
“多谢你了警察同志,你们都是好人!”顾晓月的母亲咬咬牙,把眼泪给憋了回去,她紧紧地牵着女儿的手,想告诉她,自己永远是她的后盾。
姜清止说了句:“分内的事。”就走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希望把疲惫按下去。
姜霏是个滑头,审了很久才审出来,还不是他最满意的结果。
没想到小妹居然带了个顾晓月回来。
这下,安插在姜霏身上的罪名可不小,还涉及到了最开始的报名表的问题,甚至连军籍都要马上被开除的。
想到姜清柔,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疲惫瞬间一扫而空,转而就变成了烦躁。
姜清止摆摆手,“柔柔,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回去吧。”
他就是看不得岑时在他妹妹旁边跟个小跟班似的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更看不得柔柔对岑时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笑!
然后随便找了个警花:“同志,麻烦你送我妹妹回家了。”
那边姜清柔清甜的声音很快就响起了,“大哥!我让岑团长送我回去好不好?妈不是说要留岑团长回家吃饭吗?顺道的事儿!”
警花站在了原地,回头问姜清止的意思。
姜清止看着姜琴柔清澈的眸子眨呀眨,纯得就好像白雪似的。
好像他要是拒绝了,她下一秒就能哭给他看一样。
得了,是他输了。
他好像作出重大牺牲般摆摆手:“随你。”
然后转身就快步离去了。
姜清止想明白了,今晚回去还得加班加点,一定要把岑时有多可怕的事情好好和柔柔说说。
想到这里姜清止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觉得好像自己也和岑时差不多......
但是还是要说。
回去的车上两个人就舒服多了,姜清柔一上车就被岑时捧着小脸亲了一口,她急忙推开:“这有人能看得见呢!”
岑时发动车子,“看得见就看得见。”
姜清柔骂他:“我都说了要保密的,你怎么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
“柔柔。”岑时忽然低沉了嗓音。
姜清柔下意识看了过去,然后心脏一跳......
有点心动。
岑时上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几个,喉结在这多余的露出下也显得性感至极,他侧着身子倒车的样子漫不经心,一双深邃的眸子时不时就在姜清柔的身上扫过去,可是每当姜清柔看过去的时候,他又很快看向了后面,一副好像一直在注意车后的路况的样子。
姜清柔明明知道岑时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她也还是情不自禁地把身子往他那边挪。
心里只羞涩了一秒,就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只许男人好色,不许女人好色?岑时这样的极品男人,怪不得她定力不够。
再者,不是他叫她的么......
察觉到甜香味靠近,岑时的眉眼出现了几分笑意,正好,车也到了一个隐蔽的位置。
他垂下头,黑眸沉沉,里面好像又烈火在燃烧似的,“这个地方呢?”
姜清柔这才茫然地往四周看去,四处漆黑,岑时又把车灯给熄灭了,那里还有人能看得见车里面的状况?
她现在才暗暗觉得自己是不是着了岑时的道了。
小看他了,真的小看他了。
不过,总得来说,你情我愿的。
谁让她在电影院那样撩他?谁受得了?是个男人心里都得记恨。
她浅浅一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还行吧......”
含笑的尾音还在上扬,她的唇瓣就被早就迫不及待的男人给堵住了。
有些事情,尝过一次,就日日都会想着了。
只是岑时,好像也没有姜清柔想象中的那么古板守规矩来着。
他的力气比姜清柔想象中的大多了,又考虑着她的锁骨不能扯她的手臂,几乎只用一只手就把姜清柔整个人给托了起来,下一刻,她就像是自己在电影院里主动的那边,kua坐在了他的腿上。
二十岁出头的男人血气方刚,又有的是力气,接吻不熟练就自顾自地开始在她唇瓣上乱咬。
姜清柔被咬得烦了,狠狠地反咬一口之后直视着岑时那双略带着委屈的脸,嗔怒道:“你不会就按我的来,知道了不?”
岑时凝视着姜清柔,呼吸又开始加重。
她的一头乌发早就被他揉散了,清纯地眸子带着娇气,一张绝色的脸让他看见了欲。
他不回答,也忍不住,一张英俊凌厉的脸又狠狠凑了过来。
姜清柔恼了一会儿,便由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