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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鬼斧神工啊!”

“爹爹我也要这个美人梳妆镜!我不管!我就要!”

“若是不知道这是面镜子,真会被吓一跳的。”

一些人围在梳妆镜前议论纷纷。

亓文牵着新娘子走到苏简言面前道谢:“苏兄这份礼可太大了。”

苏简言微微一笑:“以后多照顾照顾我们家的生意就好。”

“一定一定,就算没有这份贺礼,我也是玉徽楼的常客,嘴巴都被桃花酿养叼了,一天不喝浑身难受。”亓文夸张地扭了扭身子。

苏简言看向阮以晴,从怀里摸出一个长条木盒递了过去:“这是亓兄托我为亓夫人订做的新婚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合适我拿回去改。”

亓文懵了,心说我什么时候找你做新婚礼物了。

当他看到苏简言使的眼色后,瞬间反应过来,借坡下驴道:“娘子看看喜不喜欢。”

“夫君有心了。”阮以晴报以甜甜的微笑,接过木盒,轻轻拉开。

“哇!这也太好看了!”

亓文瞪大眼睛看清木盒里的事物后,眼轱辘一转,邀功道:“这上面的珍宝可不好找,我可是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寻到的。”

“谢谢夫君,我很喜欢。”阮以晴拿着做工精美的小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喜欢的不得了。

而这一幕又被许多人看到了,尤其是女子,眼睛瞬间就红了,恨不得当场抢了去。

“这面小镜子方便亓夫人随时随地保持完美容颜,不过可要当心了,此物造价不菲,当心被贼人偷了去。”苏简言出声调侃道。

阮以晴当即把小镜子护在胸前,娇声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它的。”

“好了,亓兄先带夫人回房吧,不然真的要失礼数了。不过镜子先留在这边吧,好帮我们家宣传宣传。”

“多谢苏兄,你可千万别走啊,待会我还得敬你几杯酒呢。”

“放心吧,即便你撵我,我也不走,酒席还没吃上呢。”

亓文再次道谢后,牵着新娘子回房了。

苏简言又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要不是有赵岩护着,他的衣衫都能被人扯破。

还是亓元中安抚了一下众人,当做代表与苏简言交谈。

“贤侄,你这老丈人的嘴巴可是牢的很,我与他关系那么好,都没提前透露一点。”

苏简言嘿嘿一笑:“世叔误会了,我爹也不知晓此事。”

“啊?”亓元中回头看了一眼江祈年。

江祈年脸一黑,幽幽道:“我也是今日才得知此事,臭小子,也不知道想着你娘。”

“已经在做了,明日就能送到娘的手里。”

“这还差不多。”

“贤侄啊,只有女子用的梳妆镜吗?”亓元中追问道。

“当然不是了,还有君子衣冠镜,不过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苏简言解释道。

他打算让热度发酵一段时间后,再出售镜子。

在这个时间里,先把江府上上下下能替换的全换成玻璃制品,弄出一个样板房供人参观。

到时候,姑苏就是玻璃风靡的起点。

管你是不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乖乖打开荷包买买买吧。

“哦,那好吧,届时贤侄可千万别忘了给世叔留几面镜子,价钱随你开。”

“哪能要世叔的银子,到时我会第一时间送到府上来的。”苏简言客套道。

亓元中深深看了他一眼,朝江祈年竖起大拇指,感慨道:“老江啊,你这女婿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我要是有个女儿啊,说什么都要抢了去。”

江祈年推搡了他一把,笑骂道:“去你的,少打我儿的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夫人的脾气,肯定会提着刀找你麻烦的。”

亓元中拍了拍被他推过的地方,回怼道:“真是有辱斯文。”

“哈哈,你这老小子,不学为兄好的一面,竟跟着学骂人,简直是有辱斯文。”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的兄弟情谊溢于言表。

“贤侄随我入座吧。”亓元中向苏简言发出邀请。

“还是不了吧,我随便坐哪就好,莫要怠慢了其他宾客。”

“这有什么怠慢的,现在的亓家还是我说了算,跟着世叔入座,世叔还要向你请教呢。”

“不敢不敢,我一个毛头小子,得向世叔学习。”

两人一边客套,一边走向主桌。

被冷落的江祈年毫不在意地跟在后面。

自己这女婿可大大给自己长脸了,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苏简言坐到主桌后,并未有人说什么,反倒大受欢迎。

亓府的亲家公阮桥,更是热络的和苏简言聊了起来。

作为一名盐商,本可高枕无忧的在家中数着银子,抱着娇妻美妾寻欢作乐。

可时逢乱世,皇权势弱,贩盐也没有以往那么暴利了。

失去了皇帝的庇护,江南一代的盐商甚至根本不敢走出江南的地界。

不是货物被抢,就是遭叛军挟持,索要巨额银两。

在叛军眼里,这些盐商无异于香饽饽。

即便某个盐商投靠叛军,也需要缴纳巨额银两,成为任人宰割的钱袋子。

阮桥找上苏简言,自然是因为他是张大儒弟子的原因。

现在唯一通畅的盐路,就把持在长歌手里。

长歌地位尊崇,各个叛军中也有不少长歌门人,自然不会对自家人动手。

阮桥这算盘打的,苏简言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他只能虚与委蛇。

老实说,他对盐商一点都不感冒,还很厌恶。

盐在古代是重要的战略物资,谁控制了它,几乎就控制了整个国家。

在民间有这么一种说法:“得盐者得天下”。

有许多盐商根本不满足有现有的财富,为了能够获得更多的利润,就会在盐里面添加一些杂质,以此来获取暴利。

更有贪心者,肆意压低买价,抬高卖价,不断剥削百姓,为自己收敛庞大的财富。

日常生活中也极尽奢靡,吃的就是“人血馒头”。

而此举恰恰与长歌的信念背道而驰,苏简言又是一个穿越者,对这种行为更是深恶痛绝。

他虽然也敛财,但绝不敛不义之财,做人要有起码的良知和底线。

阮桥见他柴米不进,只好悻悻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