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
“别叫!再叫我可要生气了哦!”行刑者阴沉的笑着,手腕一翻,一个铁刷子变戏法般出现在了他的掌心,说是铁刷子,不过是无数细小的针钉在一块木板上,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隐约闪烁着幽光。
“别动…别动…我会轻轻对你的哦…”
“你这细皮嫩肉的…咱家都有点下不去手了呢…咯咯…”
言罢。
行刑者动作轻柔的抓住了钱多多左手中指,手中的铁刷子试探了一下,随后用铁刷子在钱多多的手上来回挫了起来…
撕拉…
撕拉…
唔唔唔!
唔!!!!!
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上的肉被一丝丝的刮了下来,钱多多精神都崩溃了,不停惨叫、扭动、哀嚎着,看他的样子,此时若有一把刀在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插进自己的心脏中,东厂…实在太可怕了。
片刻功夫。
钱多多的中指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他已经没有力气叫了,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被人家折腾,那副模样就好像被十八个壮汉轮番轰炸了一样。
刺啦拉…
刺啦拉…
“等等,咱家换个工具。”行刑者朝着钱多多妩媚一笑,没错,就特么是妩媚,从一个死太监身上,我竟然看到了妩媚!!!
须臾。
一把小型剔骨刀出现在了行刑者手中,他抓着钱多多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剔除骨头缝里的肉,并且将一种不知名的药粉吐沫在患处,说来也怪,药粉一抹,伤患处的血渐渐就不淌了,效果同后世某音上那些胶水粘万物类同。
呜呜…
唔唔唔…
眼见钱多多翻起了白眼,行刑者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其身上某个穴位点了两下,接着几碗参汤灌下去后,前者的脸色红润了许多。
“人呐,这辈子要懂得知足,正因为你不知足,所以呀…”絮絮叨叨间,行刑者收起了剔骨刀,再看钱多多的中指已然仅剩下森森白骨…
“你…说不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行刑者猛的一拍脑子,笑着说道:“抱歉…抱歉…忘记你的嘴被堵住了,我这就给你松开,别想着死,你做不到!好好交代,督主高兴了你也许能活。”
说完。
他抓着钱多多的手朝魏忠贤挥了挥:“督主,您看小的这手艺是不是又精湛了?”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中指,魏忠贤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去去,滚一边去。”
“得嘞。”
行刑者嬉笑着离开了询问室,临走前转头对钱多多说道:“好好交代哦!要不然…嘿嘿…”
有人拿开了钱多多嘴里的破布,魏忠贤面带微笑的问道:“怎么样?说…还是不说…”
钱多多惨笑一声:“公公好手段…我招了…招了…”
片刻后。
魏忠贤离开了询问室,几个年龄稍小的番子走了进来,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刑具,狞笑着走向了钱多多。
啊…
乾清宫。
朱由检面色阴郁的看了眼魏忠贤,问道:“就这些?”
魏忠贤点头:“皇爷,据钱多多交代,先帝出事儿前江南方面确实送来了一种药物,具体作用不祥,后来被一个蒙面人拿走了,药物去了哪里,蒙面人是谁钱多多一概不知。”
“呵。”朱由检冷笑:“看来这钱多多在那边的地位并不高,因此无法接触太多的机密,魏大伴,把这边的事儿交代一下,你亲自南下调查此事,朕赐你便宜行事之权,事儿有不暇可调兵镇压!先帝的事儿…呵…宁杀错不放过!”
“遵旨。”
魏忠贤走后。
曹化淳奉命赶到。
眼见曹化淳只穿着单衣,朱由检好奇问道:“大伴,朕不曾亏待过你们呀,死冷寒天的为何穿着如此单薄?”
曹化淳挠了挠头,道:“回禀皇爷,奴婢的功法略有小成,不避寒暑,穿着单衣不过是为了行动方便罢了。”
“哦?莫非你练出了先天罡气?可能做到刀枪不入吗?”朱由检追问道,样子像个好奇宝宝。
后世。
不知哪个爹拍的电影里,曹化淳可是相当牛逼轰轰嘞,其练出了先天罡气,寻常武器伤不得其半分,打的众多武林高手哭爹喊娘,说是最强反派毫不为过吧?
“应该…哎?皇爷!别!!!别开玩笑塞,奴婢扛不住这个!”
看到皇帝举着一把小巧的燧发枪跃跃欲试的样子,曹化淳差点吓化了。
“哈!”朱由检将燧发枪收进裤兜子里,笑着道:“大伴莫慌,朕玩笑罢了!”
笑了一会。
王承恩踩着碎步走了进来。
“皇爷,您叫我。”
朱由检点头:“正值多事之秋,王承恩,朕着你兼领影卫副指挥使,同曹大伴一起拱卫乾清宫、坤宁宫、慈宁宫这三处,凡擅自接近、形迹可疑者直接拿下,反抗者一律格杀勿论,听懂了吗?”
“奴婢遵旨。”
“曹大伴。”
“奴婢在。”
“从今天开始,你们二人时时刻刻必须有一人在朕身边,所有起居饮食必须经你二人手,否则朕心不安。”
“这些日子。”
“就要辛苦你们二位了。”
二人齐齐跪倒。
王承恩说道:“奴婢不敢居功,能伺候皇爷已是奴婢三生有幸,唯有效死尔。”
曹化淳拍了拍纤细的胳膊,凝眉笑道:“皇爷,有奴婢们给您守着门,阎王爷来了奴婢也揍下他两颗门牙来!”
口气虽然大,但朱由检很喜欢,自然不迭声的赏了下去。
坤宁宫。
朱由检怀抱着周氏,修长的大手在她洁白如玉的后背上不断摸索。
“陛下…痒…咯咯…”
“梓潼…”
“不行的…有宝宝…”
“陛下好坏…那个…臣妾试试…呕…呼噜噜…呼噜噜…”
此处全是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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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月亮朦胧仿佛隔了一层薄雾,清冷的月光映衬着乾清宫显得有些萧索。
哗啦啦。
北风吹过。
刮的人脸上生疼。
值守的太监、宫女缩着脖子躲在屋檐下,不时跺跺脚,打算以此赶走身上的寒冷。
踏踏踏。
数道人影从树荫下走出,心无旁骛,直奔乾清宫正门。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