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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萧望舒和营造工匠定下店铺布局,定下建材种类,她在这异世界的第一家铺面正式动工。

“锦衣门?”

萧扶光看着桌上崭新的牌匾,笑道:“姐姐这新起的铺名颇有些气势,再配上父亲的字,不像是售卖女子衣衫首饰的,倒像是个金库,或是甲仗库。”

说完这话,萧扶光又叹着:“父亲果然还是宠爱姐姐多些,我们可没有这么容易要到父亲的墨宝。”

父亲提笔书写牌匾,这牌匾就已经比铺子值钱了。

开市之后,不知有多少人会看在这牌匾的份上,去照顾锦衣门的生意。

“你又没去要过,怎知要不到?”萧望舒开口反问着,随后又笑道,“凡事第一次,我第一次开口请父亲赐字,父亲自然会依着些。”

她这个阿弟啊,想得还是稍微单纯了些。

他恐怕还不知道她和拓跋部落内定的联姻,也不知道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不止赐字,她不管要些什么,萧鸿都是会尽量依着她的。

因为她快要被送去拓跋贫瘠之地联姻了,萧鸿心中有愧。

宰相父亲的愧疚可是个好东西,趁着现在还能用,该用则用。

至于最后她去不去联姻,那谁知道呢?

“对了姐姐,原先在铺子里贪钱的那个肖掌柜,你准备何时处置,难道还留他到新铺子开市吗?”萧扶光开口问着。

萧望舒答着:“自然不会,新铺子开市讲究一个好兆头,怎么能让他留到那时候,岂不晦气?”

“那你还让他去监管工匠,打理铺面翻新的事?”萧扶光继续询问。

见萧望舒还在慢悠悠的看首饰图样,他继续提醒:“这次翻新铺子,姐姐你可是下足了本钱,那么多银子都砸进去了。要是他以次充好,在里面耍点小心眼,你的银子岂不喂了他?”

“急什么?”萧望舒慢悠悠的抬起头看向他,勾唇轻笑。

在萧扶光疑惑的目光中,只听她继续说着:“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顺藤摸瓜,不顺着藤怎么摸到瓜?

不找个足够硬的理由堵住悠悠众口,她怎么好意思刚上任就把她外祖母和母亲用了多年的老家仆给辞退呢?

要是无缘无故的辞退老家仆,这多招人恨啊。

“姐姐最近说话真是话里有话的,和我还要绕弯子。”萧扶光坐在她对面,双手撑着下巴,有些不开心的嘟囔着。

萧望舒笑意加深,只说着:“给你留个惊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时候她应该就有钱了,可以和她这位股东弟弟分第一波红。

“好吧。”萧扶光轻轻撇了撇嘴,又问,“那姐姐,你这两天忙着锦衣门的事,父亲赐你的护卫你去选了吗?”

那日顾府赴宴回来,父亲说了让母亲再给姐姐拨几名护卫的,姐姐像是一直忘了去选人。

萧望舒眉梢轻挑,一边挑选服饰图样,一边说着:“巧了,杜嬷嬷半个时辰前才来提醒过,让我午膳过后记得去选,现在你又来提醒一遍。”

“还不是因为姐姐你一心扑在铺子上,连这事都忘了,我们才一直提醒你。”

萧扶光伸长脖子,探着脑袋看了眼那些图样,道:“这些图样是铺子里的绣娘绘的吗,瞧着不太像。”

这些图样瞧着比以前的要精细许多,不像是铺子里那些绣娘能绘制出来的。

萧望舒随口答着:“要是和铺子里那些绣娘绘的一样,我还犯得着出高价挖人墙角吗?”

“姐姐,你不会把别家铺子的绣娘全挖过来了吧?”萧扶光拿起她挑选出来的那些图样,开始认真翻看。

这一看才知,其中差距到底有多大。

光是看这图样就能知道,最后做出来的东西不会差。

“全挖过来倒不至于。”萧望舒声音寡淡,继续说着,“我暂时也没那么多银钱。”

如果本钱够多,谁不想入场即垄断呢?

“暂时只招了几位我瞧得上的老绣工,让她们负责开市后的新品供应。招兵买马的事急不得,先一步步来吧。否则银钱都砸进去了,没钱周转也不行。

“等锦衣门开了张,虽说有父亲震着,没人敢在明面上朝我砸石头,但说不定就有些暗地里使绊子的。不能一次把全部筹码砸下去,手上要留一点底牌。”

萧望舒很清楚急功近利的后果,因为她干过。

嘴巴张得太大,一口吞不下的时候,很容易将自己噎死。

“姐姐想得倒是还挺长远,行吧,母亲既然把这两间铺子的地契都给了你,这些事都按你的想法来办就好。”

萧扶光把手里的图样放回去,继续道:“不过姐姐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左不过两件铺子,别把自己压得太狠。”

万事开头难,凡事第一次接触总是容易受挫的。

外面那些商户可不是父亲,他们心眼子多着呢,不会因为姐姐第一次经营铺子就谦让她的。

虽然姐姐想得很长远,但也不一定斗得过那些老狐狸。

萧扶光心里已经把最坏的结果都预想过了,甚至在思考锦衣门生意惨淡时,他该如何安慰他姐姐。

萧望舒对此浑然不知,点头回应:“阿弟放心,这些小事我还能应付过来。”

才两间铺子,打理起来能有多大难度,再大能大过总市值高居榜首的上市公司吗?

她现在最难应付的不是铺子,而是了解这个异世界的律法。

毕竟忤逆权力的金钱,它是赚不久的。

——

萧扶光坐在这里聊了许久,陪萧望舒用过午膳。

午膳过后,他回去继续完成课业,萧望舒则是带着忆春和书夏去了房沁儿的院子。

房沁儿一见她来,抬头笑道:“难得啊,可算是舍得放下你那锦衣门,出来走动走动了。”

萧望舒直接装聋,仿佛没听到房沁儿在说什么似的,笑盈盈地走过去坐在房沁儿身边,看着房沁儿手里绣的香囊。

“我瞧母亲这香囊绣了好些日子,绣好又拆、拆了又绣的,到底是想绣出什么惊世之作?”

房沁儿笑了笑,道:“本想给你和扶光都绣个香囊,让你们姐弟贴身带着。但许久不拿针线,这手也生了。”

说着,房沁儿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香囊和针线放下。

萧望舒顺势拿过来翻看一番,笑道:“母亲这话说的实在让孩儿羞愧,若这么好看的东西是手生了绣出来的,那孩儿的女红还能看吗?”

“你最近这张嘴啊!”房沁儿被她逗乐了,伸出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戳了两下。

萧望舒抬起手摸着头笑了笑,陪房沁儿聊了会儿之后才去挑选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