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宾客都已经离开,后山也没什么人,但是陈芳抬头的时候,被看到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无数的雪花飞奔向天空中的集结,然后化成水,往下面冲去。
“老婆,是我。”突然刘悯的声音出现在陈芳的耳边。
“刘悯,是什么事?”陈芳停下脚步,然后问道。
“抱歉,出了点事,可能要花费点时间,今天晚上可是我们的洞房夜,可能要晚点回家了,你不要靠近,会伤到你。”刘悯说道。
“可是,可是你,没什么危险吧?”陈芳焦急的问道,生怕刘悯会出什么事。
“没有,呵呵,放心,确实是昆仑派的老秃驴而已,他还奈何不了我。”刘悯说道。
“真的没事吗?刘悯我们才结婚,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好想着我,我不能没有你的,你知道的。”陈芳说道。
“呵呵,说什么呢,你是担心我死?哈哈,怎么可能,至少现在我还没有遇到任何能让我产生危险的人,回去吧,我收拾完了这个老道士,就回来。”刘悯笑着说道。
“恩,那我在家里等你,一直在等的,你一定要回来了。”陈芳说道。
“好!”刘悯说完后,不再说话,全心的对付天剑道人。
陈芳在听到刘悯的话后,不再往山里去,而是就坐在原地,他没有像陈刘悯说的那样直接回去,而是找个了个房子走了进去,她准备就在这里等。
“唉~!”刘悯当然也看到了陈芳的举动,倒是没说什么,陈芳对他太爱了,肯定不会走的。
不过此时刘悯没再关注陈芳那边,到了竹屋后,里面不会冻着,不需要他太担心,此时全身心的用来对付这老家伙。
“刘悯,我求你放过祖师,我走,我走还不行吗?”远处的雪诺,瘫坐在地上,对着刘悯喊道,
“可以,就是这老东西罢不罢手,我无所谓。”刘悯说道,本来昆仑派竟然来闹他的婚礼,就有些触怒他了,这老东西,仗着实力,竟然还想用强,实在可恶。
“祖师,你也别打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感谢师门,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您老人家,因为我,会出什么事。”雪诺还道,语气已经带了哭腔。
“那他侮辱我昆仑派,怎么算!”天剑道人此时依旧嘴硬,他觉得刘悯虽然有那恐怖的钵盂法宝,但是想镇压他,或者杀他依旧不可能。
他们俩的实力没有多大的区别,根本不可能杀得了他。
“你门派闹我婚礼,此事也不能如此就算了,没有说法,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活捉了你。”刘悯说道。
两人各不相让,谁也说服不了谁,肯定要分出个胜负才有可能有妥协的一方的。
“你们别打了行吗!都是我的错!”雪诺喊道,突然手中的宝剑出鞘,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喊道:“你们再打下去,我就自戮在你们面前!”
“不可!”天剑道人喊道。
刘悯此时没什么表示,雪诺要自杀,和他有什么关系,虽然长得漂亮有点可惜,但是他也不会去劝。
“祖师,雪诺求你,你和张老他们回去吧,我的事,我自己处理。”雪诺说道,手中的宝剑已经是按在脖子边,有丝丝鲜血渗出,一用力,就要把脖子切下来了。
“丫头,你干什么!”抵抗着刘悯的天剑道人喊道。
“祖师,你们俩放手吧,要是祖师你有什么闪失,我就是死在这里,也难辞其咎。”雪诺说道,祖师是昆仑的支柱,一旦出了事,她就是死都可能无法说清楚。
“唉,丫头你这有何必,不打了刘悯。”天剑道人喊道。
“不打了?你现在这样说可不行,你们昆仑大闹我的婚礼,就想一句话就结束,既然已经出手,就绝不可能这样就算了,天剑,你想得太简单了。”刘悯不屑的说道,既然已经动手了,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还真把小林村当成什么地方了,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不打就不打,真当他刘悯就是泥捏的,没动手的时候一切都好说,既然已经动手,不留下点什么,刘悯岂能就算了。
“你~!刘悯……”天剑道人也没想到,刘悯竟然如此难缠,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刘悯也想明白了,这老东西真以为自己奈何不了他,此时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这次要是放了这老东西,以后如果再有真人强者,岂不是以为他就奈何不了了。
“嘿嘿,天剑道人,让你走的时候,你不走,我说过,你现在别想走了。”刘悯冷笑道,水龙一直冲击天剑道人,死死的拖住他,想跑,现在没门,路都给你封死。
“就这样,你也镇压不了我,我承认你占了上风,但是你要和我比真元雄厚,你打错了主意。”
两人都是筑基期,也就是修炼的入门级别,看着声势浩大,其实就在一个小的范围内。
只是刘悯的控水术法声势浩大,四周的积雪都已经被吸过来了,化成水,冲击天剑道人。
刘悯说了几句,就不说了,赖得理,至于雪诺他根本没看,这女人应该不会自杀的,没理由啊。
两人丹田内的真元此时在疯狂消耗,都是筑基期,能有多少真元,快三个小时的时候,,四周方圆二十里的积雪几乎被刘悯抽干,他的神识也到了极限,两人都心知肚明,在等一个机会。
见天空中,不再有雪被吸过来,天剑道人看到了希望,其实心里也憋屈,一直都被刘悯压着打,快憋死了,而且此时体内的真元已经快差不多了,心里其实急得要死。
这时候看到这种情况,他明白,四周已经没有积雪了,自己的脱困时机马上就到。
此时的刘悯也是眼睛眯着,他何尝不是在等这样一个机会,就在等着老东西看到希望,心神有波动的时候,一举拿下他。
两人各有打算,天空中最后一条水龙倾泻而下,天剑道人顿时暴起,就想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