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要跑,刘悯冷笑,他等的也是这个时候,很明显这个时候,天剑道人只想摆脱刘悯,被压制得有些心乱了。
这时候他的心思,只在跑的这方面,速度很快,没注意到,此时在他四周,那些水龙倾泻而下的水渍,在刘悯爆呵一声,说道:“凝!”
“嗡~!”四周天地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水渍一瞬间结成冰,还在飞快想跑的天剑道人,一下子就中了招,瞬间被冻成个冰人。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刘悯一抛手中的填海钵盂,钵盂迎风而涨,瞬间就到了天剑道人的头顶,直接把他装了进去。
镇压成功,刘悯特别满意,一招钵盂,直接飞了回来,看着手里的填海钵盂嘿嘿笑道:“老东西,上当了吧,想跑出我的法宝,就凭你筑基期的修为,还差得远。”
刘悯对于填海钵盂的信心非常足,这东西可是灵器,天剑道人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难如登天,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也难跑出来。
除非是元婴期的老怪,或许还有一丝可能,差太远了,他根本没希望,这一刻,刘悯想怎么捏他,就怎么捏他。
一进入里面,刘悯就直接隔绝了天剑道人与外界灵气的联系,就凭他那点真元,没有天地灵气撑个几天,就得半死不活。
一切都结束了,这一栋竹屋算是毁了,不过没关系,到时候建一栋就行了,反正还有几栋没建好,少这一栋不少。
刘悯轻快的从废墟中走了出来,说实话这老东西蛮难对付的,要不是在最后的时候想跑,没有全力去注意刘悯,还真的很难抓住他,虽然突然凝冰,能困住天剑道人一瞬间,如果不抓住机会,根本不行。
以天剑道人的修为,能瞬间脱困,不过他没有机会了,这老东西还是低估了刘悯,也低估了灵器。
见到刘悯走了出来,雪诺骇然的问道:“你,你对祖师做了什么?”
刘悯看着她真的想笑,什么叫做了什么,这事其实早就和她没有关系了,而是刘悯和天剑道人两人之间的事情。
天剑道人觉得刘悯其实是在侮辱昆仑派,作为炎黄最强大的门派之一,天剑道人自然是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因为他在。
对于刘悯来说,今天昆仑派做得太过分了,竟然在自己的婚礼上闹事,这事也已经让他心里彻底怒了,别看刘悯平时好说话,那是对于一些小事情根本不屑去计较。
他本身对此次和陈芳的婚事非常重视,他也是第一次结婚,特别对于陈芳的这段感情,他心里始终有觉得亏欠陈芳的意思,竟然有人撞枪口上。
要不是当时刘悯正在拜堂,忍了下来,换做平时,早就直接出手了,还跟你那么多废话。
这事后面就完全跟这个雪诺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完全是两个筑基期修士之间的较量。
而这女人,此时还以为是因为她的事,导致两个人这么激烈,其实她的事,顶多就算个导火线而已。
“呵呵,做了什么?这老东西找死,被我镇压了而已,速速滚出小林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刘悯看了一眼雪诺,那眼神就跟在看死人似的。
容貌?其实刘悯根本不在乎那个,在控水诀里,有很多的描述,修炼之人,没有人是长得丑的,在成就元婴的时候,甚至能够重塑容貌,想多漂亮,就可以多漂亮,很多修炼之人,对容貌根本不会在乎。
追求的是长生,再好的容貌,在修炼者看来,都只是一堆不过百年的骷髅而已,百年之后化为黄土。
甚至一些修炼之人,找女人,完全就是当成玩物,炉鼎,上古之时,这种修炼者比比皆是。
“你,你杀了祖师?”雪诺看着刘悯吼道。
“这已经和你无关,限你立即离开小林村,不然到时候,别怪我辣手摧花。”刘悯说完就要走,根本没理会她。
等刘悯走了几步,后背对着雪诺的时候,这女人突然吼道:“你杀了我啊~!”
刘悯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这个女人,然后说道:“你很想死?”
“来啊,你这个魔鬼,你害死我们昆仑祖师,你不杀我,我必杀你!”雪诺看着刘悯说道,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纱,那精致的脸上,此时已经扭曲,好像要把刘悯活生生的吃下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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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刘悯不屑,笑着说道。
笑话,自己一个筑基期修炼者,对于一个还不到化境的人,岂能害怕。
“我求你了,放了我们祖师,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雪诺语气又软了下来,看着刘悯说道。
“你能为我做什么?滚吧!”刘悯突然伸手一挥,平地起风,雪诺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阵昏天暗地,再站定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村口。
“再踏入小林村一步,我灭昆仑一派,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试试。”刘悯说道。
与此同时,村口陆续出现玄元等人,他们都莫名其妙的被移出小林村。
现在小林村里面,确实也就只有他们昆仑派还逗留在那儿,其它门派,世家,下午就离开了,包括武当掌门张云松。
张云松走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刘悯和昆仑派的事,他担心的不是刘悯,因为他知道刘悯的修为是真人,武修神话,这样的人,不可能吃亏的,让刘悯不要大开杀戒,虽然他知道天剑道人也在,但是总觉得刘悯这个人很神秘。
“雪诺,你,你也在!”玄元看到雪诺的时候,高兴的喊道。
“大师姐!”其他弟子也喊道。
“大师姐,可算是找到你了,祖师说你在小林村,没想到真的在,刚才我们是怎么了?”有弟子不明所以。
“我们被强者强行送出了小林村,这种手段,简直堪比神仙。”辰阳子此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
“出大事了,都是因为我,我该死!”雪诺带着哭腔说道。
“雪诺?怎么了?”辰阳子突然心里咯噔一下,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