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着手中的信件,脸色变幻不定。
李永昌见此,忙上前询问道,“大清,怎么了?四九城那边出什么事儿了吗?”
他俩关系极好,在很久前,何大清就跟对方说明自己在四九城儿女的事情。
就连给何雨柱和何雨水寄钱的事情,都是他帮忙瞒着白寡妇的。
不然的话,白寡妇要是知道何大清每个月都要寄钱给傻柱兄妹俩,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何大清没有隐瞒,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了他,李永昌接过,迅速扫过信上的内容,随后翻了翻信封。
他皱紧眉头问道:“大清,这寄信人叫王二,你跟他关系好吗?”
何大清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道“我住那院十几年了,没一个叫王二的。”
“咦!这就怪了,不过我看这信上面的内容不似作假,要不,大清你还是回去看看吧!”
何大清脸上有些犹豫,犹豫不定开口问道:“李哥,我走了,这饭店生意怎么办?”
李永昌一拍手,自嘲道:“大清啊,你看现在这饭店哪来的生意?你尽管放心回去吧。”
何大清感动的眼圈有些泛红,李永昌一拍额头,道:“大清,你在这等我一下。”
话必,他跑进里屋,不一会儿,手里拿着块小布包走了出来,递给了何大清。
“大清,现在这大形势不好,我那还有些全国粮票用不上,你就一起带回去吧!”
何大清犹豫了两秒,接过布包塞进了怀里,笑着保证道:“李哥,你放心,办完事情我马上就回来!”
中午,伺候完福运饭店的一桌客人,何大清告别了李永昌,转身回了家。
他现在的住处是李永昌给他安排的,是一处一进的四合院,而且距离福运饭店不远,步行也就十几分钟。
回到家,敲响了大门。
不一会儿,白寡妇就跑出来开了大门,发现是何大清回来了很是惊讶!
“大清哥!你今天中午怎么突然回来了呀?”
“嗨!我今天收到了封信,我那在四九城的两个孩子不争气,出了点事情,我得回去看看。”
他边说边往里走,身后跟着的白寡妇却是变了脸色。
现在可是灾荒年月,要是何大清一走了之,她可怎么办,她的两个孩子正在上学,她也没个正式工作。
现在她家的一切开销,都依附于这个男人的身上,要是对方跑了,就凭她现在这残花败柳之身,可找不到另一个冤大头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大清哥,你是回家几天吧?”
“嘿!你这婆娘倒是有意思,我不是回去几天还是啥?你当我常住那儿不成?记住咯!这也是我的家。”
身后的白寡妇听完,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不成,还得使点手段才保险。”,白寡妇暗暗的在心里想道。
何大清到了里屋自顾自的收拾着行囊,白寡妇在旁边的房间梳妆打扮。
她给脸上涂上了胭脂水粉,给唇上也给抹上了口红,身上更是换上了丝质的半透明睡裙。
做好准备后的她,走到了里屋,对着背对着她的何大清喊道:“大清哥!”
一声甜腻腻的大清哥,将何大清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他转过头看去,下一刻,他眼睛都看直了,喉结上下滚动间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白寡妇本就是三十七八上下熟妇的年纪,加上常年不用劳作,注重自身的保养,皮肤白里透红,身材更是丰满诱人,加上这若隐若现的诱惑...
这一刻,何大清化身为狼,拦腰抱起白寡妇,一把就扔在了床上。
两人天雷勾地火,随后床铺吱呀吱呀的发出了抗议。
一场大战就此展开...(此处省略1万字,请自行脑补。)
傍晚,何大清扶着老腰亦步亦趋的走进了火车站,白寡妇含情脉脉的跟他挥手道别。
况且...况且...况且...
“四九城终点站到了,请各位同志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请有序的排队下车...,
四九城终点站到了...”
“喂!大叔,您醒醒,到站咯!”
身旁的一位好心的青年将何大清摇醒后,就独自离开了。
坐在位子上的何大清,迷茫了两秒后拿起自己的包袱,随着人流出了车站。
此刻,已到午夜,一阵冷风吹过,何大清打了个哆嗦,当即决定明天在回四合院。
找到一家还开门营业的宾馆,何大清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介绍信和2毛钱,递给服务员,开了一间房。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到楼下找到一家路边摊,随便对付几口,拦住停靠在路边修整的窝脖儿,给了钱,直接去了前门菜市场。
...
何大清背着包裹,提着菜,刚下车,就被提前溜号的闫埠贵给瞅见了。
“老何!是你吗?老何?”
听见身后似乎有人喊自己,何大清回过头望去,原来是前院的闫埠贵。
信上说对方似乎现在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何大清立马热情的上前握手。
“是老闫啊!哈哈,最近过的还好吧?”
“嗨!还不都那样,吃不饱也饿不死。”闫埠贵脸上愁绪一闪而逝,随即惊讶问道:“老何,你这一走就是几年,咋滴,想通了?现在回来是不走了吗?”
何大清摇摇头,道:“走还是要走的,我在保城已经安家落户了,今儿个就是担心这两个孩子照顾不好自己,特地回来看看的。”
“哦,是这样啊!”
闫埠贵说完,低头看见何大清手上提的猪肉和鸡,偷偷咽了下口水。
“老何,你回来可是好事情,今晚高低我得跟你整两杯,就当给你接风洗尘了。”
何大清想了想,对方现在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今晚刚好可以趁机询问,院子里最近的一些情况,可不能被信上的内容给骗咯。
“成!老闫,你晚上空手来就行,我这带着好酒呢!”
说着他还拍了下身后的包袱。
闫埠贵听此,笑得见牙不见眼,两人说说笑笑就进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