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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成看她一脸被雷劈了的样子,不由就有些好笑。

笑着用口型对庄晏清说:

“该!”

庄晏清气的转过头,不稀得看他。

再不愿也不能耽误正事儿,况且她这个事儿。

真不是非得本人去,才能办的事。

说多了,回头周老爷子想起来还不得说。

我给你捎着就得了,省的你再辛苦跑去一趟,怪颠的慌的。

庄晏清特别乖巧,特别勤快的,给军用水壶里灌上了温水。

还拿上了苏梅给做的馅饼,说是中午赶不及回来,就拿这个垫补两口。

两人还是坐牛车去县城,同车的人,见这次跟着大人。

不好意思再跟庄晏清套话,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

刺挠的很,上次那事儿,就那么草率的把人送走了?

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怎么没动静了呢?

后续怎么样了,庄晏清还想知道呢。

收了人家的好处,又没有办成事儿。

庄晏清现在,非常想知道他们会怎么办。

自那天庄富贵,带着媒人和刘立强回了县城以后,再也没回来。

县城里的风声也没传回来,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的了,这次去了倒是可以打听打听。

两人下了牛车,周长川要跟庄晏清一起去邮局。

庄晏清还想自由行动呢,闻言连忙表示自己没问题,忙完了就去找他。

周长川不是那种,非得把孩子绑在自己身边的长辈。

在安全可以保证的情况下,他愿意给予最大的自由。

周家本来以织造技艺传家,周君成兄弟俩全都志不在此。

一个选择了从军,一个选择了精密机械研究。

从这方面就可以看得出来,周长川并不是一个古板的老爷子。

“周爷爷知道你的本事,可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万事小心别管闲事。”

周长川一脸慈祥又严肃的,拍拍周宴清的肩膀:

“去吧,带着这个中午别忘了吃。”

哎!好的!

周宴清乖乖点头,送走了还有些不放心的周老爷子,可算是撒了欢了。

先去邮局,把自己画好的半本稿子寄出去。

出来就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子:

“系统,系统!赶紧的给我装备上。”

“亲,是要开换装特效、导航功能和警示功能吗?”

开!姐现在开得起!

先都开三小时的!

等等,这三小时是不是换一个地方就换一个特效?

要是三小时一直保持一个形象,那她跟社死也差不多了吧?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请宿主放心呢,这边会根据您的需要及时调整的。”

行吧,虽然我很爱美,这种时候就不用把我变成什么,绝世大美女大帅哥了哈。

这个时候需要的是低调,可不是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叮——扣除生命值312小时,可用余额为871小时,请宿主加油哦~”

好家伙,合着她这么努力。

赚的生命值,凑凑活活也就能活个把月呗?

比人家绝症晚期病人活的都短!

这么一想,庄晏清瞬间就感觉不好了。

花了巨额生命值,效果“唰”的一下就上来了。

系统还挺人性化的,给变得像个壮汉。

真实的庄晏清本人当然没变,就是外人看起来像是另外一个人。

算是一种更高级的化妆术吧。

庄晏清没浪费时间,直奔上次那个黑市,就是富人区那边那个。

那边治安比较好,能兑换到的东西稍微多一点。

她想着,这次要是能淘换到,收音机票就好了。

买一个很小的收音机,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就行。

这样天天窝在村子里,接触不到外面世界的感觉,太糟糕了。

到了那个大棚子门口,还是那两个人望风。

庄晏清一人给塞了一个大桃子。

两人接过来,赶紧藏了。

他们看庄晏清,就是一个朴实农村汉子样的人。

提着两个大提篮,估计是在哪里发现了一颗桃树,摘了偷摸过来卖呢。

看着没有异常,又收了好处,挥挥手就让进去了。

庄晏清找了一个角落,拿出一个草编的蒲团坐好。

这种蒲团,大队里的老人都会编。

拿玉米皮,就是玉米棒子成熟了以后。

外面那层发白的皮,最外面发青发硬的不要。

只要里面那种,又长又结实又洁白又软的。

有的手巧的,还给玉米皮染上各种颜色,编出来就有各种图案。

庄晏清前世还看到网上,有的地方把玉米皮草编发展成了一门手工艺品。

做成各种卡通摆件,手提包什么的,别具风情。

现在人们没有那么多花样,做的最多最实用的就是蒲团。

大的,小的,圆的,长的,高的,矮的。

大的长的,就可以当个凉席铺在炕上床上也是行的。

这不是天气热了吗,有的人在屋里就热的睡不着。

拿几根竹竿,撑着蚊帐上天井里睡。

地上就铺个大蒲团,又凉快还不冰人。

白天把蚊帐一撤,大蒲团就是孩子们的大玩具。

这时候也没有爬行垫,一般家长就给孩子穿上罩衣满地爬去吧。

爱干净的就给铺上一个大蒲团,别弄得那么灰头土脸。

别说,这么天天在土地里打滚。

沾一身泥土,弄得活像个泥猴似的孩子,很少生病。

家家都有小小子,每日呼朋引伴的出去。

不是上山摸家雀,就是下河摸小鱼小虾。

小脸晒的跟猴屁股蛋儿似的,黑黝黝的透着两大团红,结实的不行。

小女孩们也没有在家窝着的,结伴出去挖野菜,挖蚯蚓。

野菜回家能当盘菜炒了吃,蚯蚓喂鸡能让鸡多下蛋。

日子过的穷,孩子们的快乐是不少的。

这时候的孩子很小,还吃奶的时候,就被父母背到地里。

是真正在田间地头上长大的。

跟后来似的,放在家里定点回去喂奶?

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说老的少的,还能动的都得下地挣工分。

孩子放在家里,只能让稍微大点的孩子糊弄带着。

就是一来一回那个时间也耗不起啊,根本没那个时间来回跑。

孩子又饿得快,那一天啥也不用干了,就来回跑着忙这个事儿了。

还不如直接带到地里去,受罪也是真受罪。

就比如这个大热天,孩子身上的痱子就没有下去的时候。

总之这就是一个,有苦有难又充满希望和干劲儿的年代。

庄晏清想起来,不由得脸上扬起微笑。

这是最好的时代,不是吗?

“你这……怎么换?”

一个带着帽子,把帽檐压得低低的中年女人,过来蹲在庄晏清的提篮前。

庄晏清看她因为下蹲而扯起的衣袖,手腕上露出一块上海牌全钢手表。

就知道,人家不差钱,这可是大主顾来。

这块手表不算票,光钱就得120块钱。

在这个普遍月工资二三十块钱的年代,能带得起小半年工资的人,能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