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大哥,你看了吗?
这还是个名门公子呢。
居然嫌弃咱们不会穿衣服?
命都没了还在意这个!!一会先宰了给咱们他助助兴!!”
几个山匪看着面前的猎物死到临头了还如此的不知好歹,倒是不自觉的放松了警惕。
这就是初入江湖的人才有的反应,可惜这些人命不好,遇到了他们。
哈哈哈哈。
“那个,你们是要打劫吗?”
穗穗活动了下手腕,看着几个肥硕的壮汉歪歪头认真的问道。
“哈哈。对,打劫!!
谋财害命那种!!怕不怕!!
劫财劫色那种!!不过,你俩太丑了,只能死!”
这几个都已经是锅里的肉了。几个莽汉倒也毫不在意的回答了。
“谋财害命?”
穗穗重复了下几个壮汉的话说道。
“对!!男的,杀了。
女的,留下来用。
钱也得留下来。”
几个人边说着,边一脸淫.邪的往唯一的女人篱娘的身上瞅,结果那个丑剑客却挡在了女人的身前。遮住了他们大半的视线。
“那我就不客气了。”
穗穗闻言点点头,认真的说道。
之后,几个莽汉甚至没看出穗穗到底是怎么动作的。他甚至都没有拔剑,就直接单脚点地飞了起来。
接着,几个莽汉就朝着不同的方向飞了出去,哀嚎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山林。
连原本栖息在林间的鸟儿都被吓的四处乱飞了起来,场面一时间倒是有些唬人。
而等大汉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抱肚子的抱肚子,抱腿的抱腿,哀嚎着在地上滚成了一团。
而最开始说脏话的两个壮汉更惨,脸上甚至还带着穗穗鞋子的印记,鼻子被踢肿了不说,鼻血还在横流,一副不知道该先捂肚子还是先捂鼻子的痛苦模样。
“现在反过来了。黑吃黑。”
穗穗终于露出了见到绑匪后的第一个略带调皮的笑容。
“陶兄,你可是目击证人啊。
是我们被打劫了。
我一个无辜的路人,迫于无奈才对这些山匪们伸出了正义之手。对吧?”
穗穗转身无辜的看着轩辕诏用略点调皮的语调问道。
看着这样的挚友,轩辕诏深吸了口气,那一刻他甚至听到了自己越发激动的心跳声。
明明挚友依旧是那副厌世脸,可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奇异的或许有别于自己之前以为的友情的强烈的激动感受。
轻咳了几声,轩辕诏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眼睛,心中的矛盾纠结如同藤蔓一般紧紧的将他纠缠。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恨不得松一松自己的领口呼吸下新鲜空气。
这么想着,再看向地上那几个依旧哀嚎着,袒.胸.露.胸毛的莽夫们,轩辕诏皱皱眉不动声色的走上前,他需要好好的思考思考了。
轩辕诏边想着,边双手拽住一个莽夫的两边衣领使劲的往中间拽了拽,力图遮住那不雅的地方。
第一个山匪还没反应过来,衣服就被收拾利索了。
看着这个没有武功的男人在他们还有行动力的时候还敢来靠近他们。
真是天真!
这么想着,不远处的大汉在轩辕诏接近他准备给他整理衣领的时候,猛地出手擒拿,想要将轩辕诏抓在手中做人质。
结果穗穗还没出手解决,莽汉就先被轩辕诏动作利索的躲过攻击,反手一个用力。
“咔嚓”一声,莽汉的胳膊就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折了。
一切发生的有些猝不及防,莽汉还来不及哀嚎,轩辕诏又顺手从男人袖口撕下了些许的布料塞进了他的嘴里。
一副嫌弃的模样,而后又开始慢条斯理的将已经彻底失去战斗力的男人露出的胸膛遮了起来。
“我是没有武功,但不代表我不会防身术。我天生力气有点大。”
为了怕李澈误会,轩辕诏甚至还回头一脸温和的对着他解释道。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在露出了恐怖的实力后再态度温和,并不会让人觉得温和,只会让人觉得变态。
好在,穗穗就是个憨憨,只感觉到了佩服。
“哦,忘记回答你了。
我可以作证。他们都是恶人。”
穗穗看轩辕诏终于不紧不慢的将几个人露出来的肥硕胸膛收了进去后,才点点头,笑眯眯的从旁边折下一根小树叉对着几个人抽了几下。
“不仅谋财害命,还衣衫不整!!”
穗穗飞快的抽着地上的几个人。而轩辕诏则在不动声色的深深的看着那个略带活泼的身影。
有些事情,一旦感受到了些许的苗头就容易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想承认,他好像对一个其貌不扬的拥有着厌世脸的男人一见钟情了?
对,原来昨晚他不是所谓的遇到了挚友,而是......
轩辕诏又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有些接受无能。
不过,还有不少的时间可以让他从这段错误的情感中抽身。
既然做不到远离,那就近距离的观察,说不准就不喜欢了?
再次平复了心绪后,轩辕诏看向还在痛打山匪的李澈。
剑客不用剑,却随手从树上拽下小树杈来收拾人,好像跟丁青城里之前发生的某个事件重合了。
他莫名想起昨天傍晚,在遇到李澈前,听说的那个用树枝抽飞混元宗少主的蒙面侠客。
想到这里,嘴角莫名的咧开了一抹笑。
当然,如果真的去问穗穗的话,穗穗也不一定会承认就是了。
“咳咳,咳咳咳。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