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事情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可等成年后,赵小乖却不一定会遵从于他。
他们的感情或许是真的有的磨了。
如果不是整个元国有限定,未满十八岁有些书籍是不会卖的,他早就拿过书籍来研究他们未来生活在一起的样子了。
当然,不这么做的另一个原因依旧是因为自己现在还在与祖父的契约中,在不能确切的保护好赵小乖前,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这么想着,阎溪的劲头更足了,甚至是比以往还要努力,简直都要到不要命的地步了。
整个龙虎营里,升职最快的是他,最惜命却又努力到不要命的地步的也是他。
没有人因为他是阎太师家的公子而觉得他的升任有辅助之嫌,军营里靠的就是武力值与敢打敢拼的狠劲。
而阎溪的努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与敬佩。
他不仅是在龙虎营里能够出色的完成训练,甚至短短的几年内,在整个龙虎营里都是独孤求败的状态。
在训练之余,几乎所有往外跑的需要动脑甚至是有生命危险的任务他也是能接就接,天南海北的跑着,很多手段也在这奔跑中运用的更加娴熟了。
因为过于敢打敢拼,连当今圣上也不得不出面将他招入宫中问询了。
作为阎溪的姐夫,当今圣上的问题没有对于其他臣子的那份委婉,直接上来就问他如此不要命的拼军功,是不是想要做个将军上前线镇守疆土去?
或者,是不是想要从自己手下换取什么皇后甚至是阎太师都不乐意接受的东西?
毕竟阎溪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又是钦天监以及大师嘴里所谓的未来的肱骨之臣,不管是作为姐夫还是作为元国的皇帝,他当然是希望与阎溪能够良好的进行沟通了。
“您说的对,我就是想要一件除了您谁都不乐意给我的恩赐。
不过我是不会去上战场的。我现在很惜命。
但您记住,不管是作为姐夫还是作为当今圣上,在东都这个地界,在我的眼前,我可以向您保证,有人若要对您不利,必然需要踏过我的尸体。
不过我想要的恩赐暂时不能告诉给您,毕竟您还没有做好跟我姐吵架的准备,也打不过我姐。
不过我们的对话您不能告诉给我姐,作为您最忠心的臣子。”
阎溪看着自家贵为皇帝的姐夫,虽然是一国之主,但自从成婚后,什么都依着自家姐姐。典型的以妻为天。
所以自己现在还不能将计划全盘托出,就怕姐姐半路给他搅黄了。
“......别做让你姐姐伤心的事就行。”
皇帝沉默半晌后,想着现在肚子里还有龙胎的皇后,只得选择替自家这个不要命的“小舅子”隐瞒一二了。
至于“小舅子”到底要什么,也只能等以后他想说的时候再说了。
为国出力,自己不管是作为君王还是作为姐夫都无法多说什么。自然就可以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要求的更多。
甚至说---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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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台州很是养人,三年的时间里,穗穗的样貌是越发的水灵了。
而阎溪自从那次见了穗穗一次后,也有别于之前三年不见一面的样子,每隔几个月都会来一趟云台州。
不过每次都是来去匆匆的,有时候甚至只是为了跟她吃一顿,送她一个来的路上看到的有趣的小玩意后,就要匆匆离开。
但不管如何,这三年的时间,他们见面的次数确实是多了起来。
当然,因为穗穗女子的身份,偶尔也会造成一些不便。
毕竟云台州的天气是有些炎热的,而穗穗却是一直在成长着的。
小时候,穗穗出门还可以用布料紧紧裹住自己的胸口,让它看起来平一些做了漂亮的小公子。
可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平日里穗穗又都在府中不怎么出来,这胸口早已不是当年那款小馒头可以媲美的了。
雪团一般的地方,虽然是早已没有了最初成长的疼痛感方便了她缠绷带。
可这雪.团.却.饱.满的像是一颗异常.成.熟的又.绵.软到一碰就要.破皮.的大桃子,滑.腻不足以形容那美好的触.感.
更别提因为肌肤过于细腻,每次束缚的紧了甚至还会有刺眼的红.痕在上面。
这让穗穗在每年云台州最热的几个月里,都有些倦怠的不想见自家兄弟了。
甚至还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想着大不了,等以后他没有了厌女症这个奇怪的病症后,自己就跟他坦白得了。
不然每次见面,为了不在被他兄弟般拥抱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异常,还要将胸口裹得紧紧的。感觉都要被勒的翻白眼了。
早先出现这个情况的时候,还是小时候“胸口碎大石”的时候呢。可见是多么的难受了。
要不是阎溪每次来的时间都很短暂,而自己也只是陪着自家兄弟或吃饭,或骑马的,估计早就露馅了。
甚至有那么几次穗穗感觉自己都被马匹颠簸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像是诱发了什么疾病一般,脸色苍白到让阎溪都手软的地步,所以后面每次阎溪来,还会给他带野山参之类的补品。
不过这些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事情穗穗还没经历过呢,那就是来月事的时间。
也算是很巧合的,这三年的时间里,阎溪还从未在自己来月事的时候出现过,所以穗穗才得以保持住自己的秘密没有被他发现。
三个月前,听闻阎溪终于从龙虎营里被调了出来,据说因为军功多且有一个特别适合他的职位,当今圣上直接破例给他升任了二品武将的一个官职,据说以后还会往上提。
至于具体是啥,穗穗是压根不懂了。不过可以想象的出,那肯定是自己高不可攀的存在了。
穗穗在树下扇着扇子,想着自己这马上要18了,跟他的约定也是快要结束了。
自己也时时候告诉他,自己不准备去往东都的事情了。
在云台州的这些年是真的很自在,而且自己这身份也不能入朝为官了,而阎溪也已经到了正常人达不到的高度,自己现在可不算是坑害兄弟了。
这么想着,感觉风都凉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