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在自己的院落里,向来穿的都是很随性的,天气如此的炎热,也就造成了她一副放任自流的打扮了,一切以凉爽为主。
这打扮吧,让人乍一看甚至还有些分不清男女。再加上这炎热中因为吃着西瓜而稍稍控制住的汗意,让她的脸蛋更是白里透红带着股水汽。
是那种稚嫩的像是随便的.吮.一口都能.吮.出.饱.满.的桃子汁来一般的.嫩.滑又.多.汁。
但有句老话说的好啊,人是不经念叨的。
穗穗这还在树下扇着扇子躲阴凉呢,耳边却传来了异常熟悉的,前阵子刚见过的某兄弟略带暗哑的声音。
“赵小乖。”
穗穗下意识的向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却看到了此时应该远在东都的阎溪,穿着一身蓝色的薄衫站在自己的不远处正朝着她微笑。
他身上的薄衫在偶尔吹过的穿堂风的.抚.弄.下甚至可以看出他精壮而强悍的肌肉线条。
这种致命的线条感与穗穗这身因为懒而没有丝毫肌肉线条的雪堆一般滑腻如新鲜的牛乳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穗穗是看不到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她眨了眨眼睛后又不自觉的眨了眨眼睛,像是确定某个兄弟真的又来了。
但紧接着,穗穗却猛地站起身来,还向后退了两步。
而后靠着树木的遮挡,看着不远处的阎溪试图自然的问道。
“阎溪,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人通报?”
说完,却又猛然想起,因为今日是自己的十八岁生辰,他应该是专程赶来给自己过生辰的吧。
而爹娘自从提议给自己大办及笄礼的事情被自己否决后。两个人一商量决定直接给她办成十八岁生辰宴,当然,在穗穗嫌弃太热后,邀请的直接都是自家的亲人。
但,府里依旧为了这个生辰宴从昨日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估计是有人看到了阎溪也没顾得上他,或者说因为阎溪是熟面孔,且府里很多人都是以前在东都的老人了,知道阎溪是自己的好兄弟,所以就直接简化了流程,让他自己进来了吧?
不过不管是哪一样,穗穗都觉得是一件头皮发麻的事情,因为这么热的天,她在自己的院落里可是从来不穿什么让人热.到.昏厥.的束.胸的。
得亏阎溪出声的时候离得远,没看到自己胸口.隆.起的弧度。
穗穗想着,又立马转过身去,迅速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高马尾在空中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而后落在了她的身后。
为了防止阎溪追自己,她还边跑还边对着身后喊道“你在门口等等我。我马上出来。”
情急之下,连平日里还算能够自控的少年音都乍然出现了不自觉的转变,虽然是转瞬即逝,但却也让阎溪楞在了当场。
想着刚刚坐在树下的赵小乖似乎是在哪里有些许的不同,看着似乎是越发的像一个姑娘了。
甚至连他刚刚发出来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子娇糯的甜。
只不过可能是因为阳光的遮挡,他看的并不清晰。
阎溪有些痛斥自己刚刚以为赵小乖像女子的想法,甚至对自己内心的那点子突然出来的期盼而懊恼着。
他深刻的知道自己对赵小乖从来都是发自内心的爱意,没有那些其他龌龊的想法。
天道看着底下的阎溪身上又急速长出来的情丝,叹了口气后又冷笑了一声。
如果天道的形象可以具象化的话,或许可以更直观的感受到天道在这些年为了这个世界,是如何的殚精竭虑,夜不能寝了。
真的是没日没夜的剪情丝,还得防止这小子在十八岁前对这个憨憨精灵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导致违反宇宙维稳局的规定。
所以,总是在他们见面的时候,在某个马大哈精灵身后给她“擦.屁股”,不是这边有点蛛丝马迹透露出了她是女郎的身份,就是那边行为举止上暴露了出来。
所幸,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自己可算是彻底的解脱了,天道想到这里恨不得要仰天长啸。
要不是自己,要不是自己!!底下这货早就化身成狼了!!
怎么可能还在这有空纠结自己是不是纯洁的爱恋?
等自己不再修剪情丝后,某男人不管现在思想上纯不纯洁的到后面都肯定是不纯洁的了。那
疯长的情丝足以让他做出点什么来。
到时候,以阎溪那可怕的洞察力,某精灵只能自求多福了。
“团子,别闲着了,好歹让你家宿主安安心心的过个生辰宴再哭啊。
快,你去把那些情丝剪掉,看,都长这么老长了。”
天道推了推身边的白色光团说道。
鉴于某个男人尤其是后面几年越发越疯长的情丝,天道在劳累之余,直接给自己找一个助手来帮忙,那就是穗穗的系统团子了。
甚至为此还开启了白日也可以修剪的屏蔽模式,团子做为自己临时的助手说实话可并不怎么好用。
明明就是个系统,却怕那狗男人怕的紧,每次修剪的时候都瑟缩着站在一角不敢上前,还得自己将它一脚踹到狗男人脸前并许以未来几万年后的系统总管理员的职位,才敢稍稍上前剪点下来。
此时的团子,听闻还有最后一次修剪,倒是麻利了许多,剪的比之前干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