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有什么道德感可言呢?
他们从兽变成了兽人也不过才短短几百年光景罢了,至于身上穿的衣服也不过是觉得那些兽皮穿在身上会像皮毛一样暖和些,让他们有安全感罢了。
只是到了近些年能够吃饱穿暖后,才略略的有了些许的追求个人空间的想法。
穗穗住的茅草屋本来就没有门,进出全靠自觉。
琅曜轻手轻脚的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整个沐浴在月光下的那一抹白,只一眼他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这真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孱弱的小雌性了,与他见过的那些巨兔族的兽人们都不一样。
她躺在床上的样子看起来软软的,肌肤像是刚出生幼崽的小脸蛋一般的软绵,只是呼吸间确实是一副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这小雌性的肌肤确实是过白了,一看就是不经常出去狩猎晒太阳的模样。
这也应该是他见过最白最好看的小雌性了,蛇族那些蠢东西也白,但是是那种通体阴冷的白,看着跟猎物死掉后不及时处理快要招到某些东西的时候差不多的颜色...
而眼前这个小雌性的白确是那种白里透红,软糯中带着温度的白。
那一对没有收起来的粉色兔耳朵,也在不时的抖动着看起来可爱极了,长长的银发打着卷,垂在她身下的茅草床上,沐浴着月光,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月神给的美好幻象,一触碰就会碎掉的样子。
看着小雌性睡在这样简陋的茅草屋里,琅曜皱着眉,眼底有着不自觉的痴迷。
他缓慢的走上前,用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下眼前雌性软糯的脸颊,想看看是不是月神给的美好幻象,指腹甚至不敢用一丝的力道,就怕将她弄疼了。
他满心都是发现了宝贝的惊喜,深以为这样的宝贝就不应该住在这简陋的地方,吃简陋的食物。
一瞬间,琅曜甚至爱屋及乌的觉得整个巨兔族的那群兽人们过的也确实是太过穷苦了些。
果然兔子对活命的想法比对过好日子的想法还要浓厚,以后得好好的帮扶了。
他也是看到过的几个兽族村寨的,这个是他见过最穷的也让他唯一有些心疼的。
连暴猪族那样没脑子的族群,都比巨兔族要过的强一些。这个族群需要保护多给资源。
这么想着,琅曜的指腹又轻轻的触碰了下眼前雌性白皙的脸蛋。
好想将这个像在发着光的小雌性带回自己的地盘,这样的话,自己一定会比巨兔族这群兔子养她养的好。甚至愿意给她最好的一切。
琅曜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手臂甚至都已经不自觉的放到了穗穗的臂弯处以及膝下,一副要将她抱走带出巨兔族的样子。
可刚一触及,小雌性皱眉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那绵软的触感以及怕她被叫醒坏的想法,又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沉默良久,看了眼这茅草屋里的装饰,哪怕他是真觉得巨兔族是穷,但也不得不承认小雌性被巨兔族养的很好。
这个好让他愿意用自己所有的宝贝来跟巨兔族那个荼刚刚交换,这明明是养了他未来的伴侣。
痴迷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琅曜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小雌性看起来有些孱弱了。
她的进化发育是不完全的,长长的耳朵甚至可以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种族是巨兔一族,
这也说明了在进化的过程中她受到了外力的侵扰所致,这样的兽人一般相对于他们这些发育正常的兽人来说,是孱弱的,甚至是非常的不好养活的。
琅曜站在床前,手指又来到了小雌性的耳朵上,轻轻的轻轻的触碰着,她的耳朵抖了抖后又乖顺的不动了,可爱的让他不自觉的又捏了下。
这还是不够,他又轻轻的嗅了嗅小雌性身上那股清甜的味道。
看样子自己现在是不能将这个小雌性带走了,他嗅了又嗅,手指又忍不住触碰了下她细软的打着卷的银色长发,手指在瞬间华为狼爪,轻轻的一挥,将眼前银色的发丝截去了一点放在手中。
这短短的卷发上还带着属于她的味道。
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属于她的却又可以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能带走的东西了。
“小雌性,你叫什么名字,我想养你...
让你做我唯一的伴侣。”
琅曜的声音很轻,看着眼前的穗穗,眼眸里溢满了痴迷。
怎么会有一只雌性能直接长在他的心坎里呢?以往自己看不上部落的那些雌性终于有了原因,他喜欢白的以及长这个样子的雌性。
而且,非她不可。
直到天快亮了,琅曜也必须要赶回到仙露岛上了。
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自己的贪婪直接将小姑娘掳走扛回自己的窝里,但这么做又会破坏
兽族人这来之不易的休养时间,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琅曜趁着天蒙蒙亮的时候离开了巨兔族的村寨。
离开的时候速度并不慢,但腰间却有用树叶包着东西,被珍重的放在了自己的衣服里,看起来有些鼓鼓的。
直到他又坐上了水龟一族的后背,才静下心来,想着今日要做的事情。
能看到自己喜欢的小雌性,让他心情非常的不错,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腰腹上放着的那一抹还散发着馨香的绿叶荷包。
看着越来越近的小岛,岛上的房子却还要建几天,还有几个蠢货没有来,此时应该是最不适合和谈的时机了。
但琅曜看了眼天空,又看了眼一旁的参天大树,有圣树在,在哪里和谈不都一样吗?
不必非要用什么屋子来妆点,他们本来就是兽啊。
至于那些不急着来参加和谈的,那就不用和谈了,直接灭掉或者接受他们的分配就好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将他家的小雌性转移到更安全资源更富饶的地方才好。
再次上岸,琅曜的表情变的更加严肃了起来,已经有几个种族的首领醒来了,都知道狼族的族长趁夜外出的事情了,只是大家却默契的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