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好奇的又问道“修士只存在大夏吗？为什么天道卫七将都在大夏？”
“全球都有！只不过大夏最多，大夏以外的修士数量不过是大夏的百分之一。天道卫七将也不是都在大夏，你上次能见到我们七个都在，是因为阿七长官之前特地招他们回来的！”
“为什么特地召回来？”
“不知道，阿七长官也没说。”
“那你平时还要去境外执法吗？”
“这个是爱爱负责的，她长期驻守海外。”
肖扬忽然转移话题：“我妻子被害时，你们四个为什么同时出现在我家？而没过多久之后你们七人齐聚，难道只是为了将我和宋燕从南津接回京都？”
肖扬终于问出了心中疑惑，而自己妻子被害现场出现的特殊人群，除了穆怀生还有天道卫七将的程风、天恒，李玉晴和陈小小。而肖扬通过穆怀生的记忆看到，他并没有没有杀害自己妻子，只有随后出现的天道卫七将的这四位。
“我……，我……”小小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肖扬追问：“是阿七先生让你们四个去我家带走我妻子的尸体的吧！”
“不是！”小小斩钉截铁的回道。
“那你们四个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肖扬开始逼问小小了。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了！”小小抱着头不想再听肖扬的逼问。
肖扬看着小小的状态，他知道自己的逼问有效果了，自己妻子被害可能真的和天道卫有关。
“小小，我妻子是不是你们杀的？”肖扬很想问出这句话，但他没问，因为看着小小的样子，他不敢再问，他好像害怕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很纠结。
如果真是他们四个中的谁做的，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自己和妻子只是一个普通人，天道卫为什么会去杀害妻子。
如果是他们，自己该怎么做？去报仇？可自己拿什么报仇？这四个人各个都是大神，岂是自己这种三脚猫的人能杀得了的吗？
肖扬急于寻找凶手，这下怀疑到了天道卫四人身上，仅凭着丁点信息和怀疑便开始推测了，这种仅凭怀疑的推测，得出的结论肯定是错误的。
“你想问是谁杀了你的妻子的吗？”小小勾着头轻声问道，她声音冷峻，仿佛现在一切都是她在主导。
肖扬听到小小的声音，顿时汗毛乍起，心中暗暗叫道：“冷艳女王回来了？”
“你是傻逼吗？天道卫杀人是不需要见血的，你这脑子是让狗啃了吗？”小小缓缓坐起身来瞪着肖扬。
“我……，我……就是问问……”肖扬被小小骂的有些难堪。
“既然你想知道，我便给你说说，杀害你妻子的手法是被人用手掌插入心脏至死的，并非普通人能办到的，更不是天道卫的手法，况且天道卫为何要杀你妻子？
“你当初只顾着伤心，有没有看过自己家里少了什么，少了那些你认为不重要的东西？说不定对异界人士看了你家里有他们认为的很重要的东西。就比如，当初我们南津接你时，你脖子上的那种灵石……”
“自己身上的两块灵石对修士确实很重要，可要如果是异界之人杀害的妻子，为什么没有取走灵石，他们应该知道灵石的价值，为什么反而会落在穆怀生手中？”肖扬根据小小的话，在脑中推演着心中的疑问，
“你怎么知道我……”肖扬想起自己在小小面前裸奔的经历，便没有说下去。
“确实，是阿七先生指派我们去你家的，但是他是让我们去保护宋燕的，你妻子遇害后，也是阿七先生让我们带回宋燕的身体的，因为我们发现她还没完全死去。
“你的妻子被害，是我们失职，所以我们四个一起出现在你家，只是为了查明是什么越开天道感应。而我们并没有感应到异常，但同时也知道了，你的妻子并非普通人，所以就算你妻子见到了杀人凶手，也不会用天道感应的！
“至于为什么七人一起出现，则是因为阿七先生去见你和宋家，会给宋家带来麻烦，而天道七将一起出现，能给那些不安分的人一个震慑，能避免宋家不被那些人骚扰！”
“我的妻子不是普通人？”肖扬有些惊讶。
小小将头转向一侧不回答肖扬的问题。
“小小，之前我其实只是好奇问问而已，你……生气了？那我给你道歉？”肖扬开始示弱。
小小听到肖扬有道歉的意思。才不情愿的说：“是的，你妻子不算是普通人，她不受天道监控，所以我们没有感应外界信息泄露！
“肖扬，你是不是好奇的询问，我能感受到，但你不能仗着……”小小的声音原来越弱，“……也不能这样逼人家嘛！”
“我只是想问问，谁知你回答的支支吾吾的，我以为……”肖扬反而委屈的说道。
“你难道要我说，我奉命保护你妻子，但是失职了，造成你妻子现在的样子吗？难道让我说你妻子娘家的那一家都不是普通人……”小小的话戛然而止，她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点多了，然后看慢慢转过头，斜着眼睛瞄向肖扬。而肖扬正眯着眼睛，郑重的看着小小。
“说完！”肖扬郑重的吐出两字。
“说你大爷，别仗着老娘喜欢你，就为所欲为，你敢呵斥老……”小小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了，降低声调后温柔的继续说道：“你敢喝斥我，我就吊着你，就不告诉你！”
“小小，你还是女王范最漂亮，说话也敞亮，我记得我们刚开始认识，你就是这种样子，现在怎么经常出现病娇公主的状态呢？”
“要……要你管！”
肖扬意识到小小本来就是冷艳女王的状态，从第一次乘坐小小的飞剑后，她就变得有些不像最初见到的她了：“小小，难道你是双重人格障碍者？”
“你才有精神病呢！”小小闭上眼不想说话。
“那你为什么会这样？”肖扬好奇的接着问道。
“不想说！”
肖扬捂着了下额头，然后朝自己嘴上拍了两下，本来想拍马屁的，谁知自己嘴贱，说多了，要不然这小小很容易哄得，但是肖扬好奇，还是不要脸的问道：“那我妻子和岳父一家也都是修仙者？”
“你先道歉！”
“对不起！”
小小看着肖扬这么不要脸的样子，像极了第一次在山谷中见他的样子。
“你岳父是异界的人，但不是修仙者，在这里只是异界人。你妻子的太爷爷宋桥是，而且……，而且……”小小犹豫要不要说下去。
“而且什么？”肖扬有些急了，当初见到妻子的太爷爷就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哪像九十多岁的老人，看了是这么回事了。
“他是阿七长官的朋友，据说他呀……堪比天道……”小小小声说道，“不能说了……，这个事太大了，我也不能轻易谈论的！”
小小知道一些，但不知道太多。对于宋桥这种级别的人物，却是不是她能谈论的。
肖扬想起了林家家主林天说的‘那个人’，那个与修士约法三章的人：“难道是太爷爷？不对！如果是太爷爷，太爷爷绝不会任燕儿被害的。难道太爷爷真是小小所说的那样？咦，太爷爷说过它曾为燕儿卜卦，卦象显示燕儿有劫难，可是他也说了燕儿的劫难已经过去了呀？难道是天道循坏？天……”
肖扬知道，这种有关天道的事不能随意谈论，便不再去想，他还是要学小小的术法和程风的阵法最为要紧。他随口问道“你接下来去哪？”
“不告诉你！”
“我……要见庞自清！”
“那去楼顶吧，在那里正式点！”
“你给我压阵吗？”
“我有事！”
“我一个人见他？”
“怎么了？”
“他是正儿八经的天道卫，我只是一个还没入职的天道卫预备役，他的气势我估计都受不了，还怎么问他问题啊？”
“那你就别问！”
“算了，不问了，你请我吃午饭吧！”
“怎么又让我请？我没钱！”
“那你看我像有钱的样子吗？”肖扬伸开手臂，他还是除那身病号服，身上一无所有。
“你用我的手机，用你的钱！”
肖扬的嘴角抽搐两下，看到小小瞪向自己，急忙说道：“行……！”
“一顿饭没坑到，还倒贴几百块。。。。”肖扬嘟囔道。
小小乐滋滋的就当没听到，开上车离开车库。
“最后在阿七办公室，阿七给你说了什么？”肖扬好奇小小为什么会哭了，虽然她出门前已经擦干了眼泪，但是哭红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没说什么！”小小随口说道，“我还吃两个汉堡。”
“三个！”
“好！”
“你教我术法！”
“好！”
肖扬听到小小同意兴奋不已，但小小却在哪里“呃……”了半天。
“怎么了？”
“呃……此间之人没有灵根，学不了术法！”
“那天道卫怎么学的？”
“他们有些是含有异界血脉，但也只是利用灵石中的灵力间接使用术法而已，他们有些人是其实也只能用符箓而已。”
“符箓？”
“怎么了？”
“我也想学！”
小小翻个白眼：“这些东西哪是你想学就能学会的？”
“试试看嘛！”
肖扬在穆怀记忆里听过清风介绍符箓，也看过穆怀生生使用过符箓，知道各种符箓的对于没有灵根的人是一件很牛逼的物品，也是一种隐蔽性和威力性更强大的攻击方式，更重要的是方便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