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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药待他回去后,还真的是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下要穿什么要戴什么

尽管她现在“失宠”了,但,从前好歹也是被宠上天的那种好吧……

衣柜里不乏珍贵面料缝制出来的衣服,也不乏连金鸡大殿都能进得去的要贵制服,只是她穿的很好……或者说,几乎从没有穿过它们。

姚药盯着满衣柜衣裳一度发呆,但从没有想到到底要穿哪一件华服。

好像,那些个达官贵人口中十分好看的高贵的衣裳其实都很丑……

年华的意思是,因为画像所以要穿华服。

所以画像的时候时候也要很丑么?

不不不。

姚药这样想着,不自觉的就摇着头。

她又走到铜镜对面看着里头穿着素色长袍的自己。

嗯,这样子,不就很好看了么……

穿什么华服?

不穿不穿。

第二日,姚药不顾身旁三人的反对,义无反顾的就穿着平日里朴素简单的衣服出门了。

姚药倔强的扭着头:“平平淡淡才是真~”

等在外头的萧秋意见她这样出来也是笑,但姚药的德行,他早已经知晓所以也没有太惊讶。

同去的萧秋意没有着华丽制服,但也比平日的正正经经的穿正装要妖冶多了,大红色的长袍,还有那个娇艳的唇色以及那个狐狸眼……看上去莫名很萧秋意。

萧秋意:“看什么看,这才是我……”

妖冶的风骚着,风骚的轻佻着……

阴柔的气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他说:“既然难得画一次像,那就要画出最真实的自己。”

姚药点点头。

“你呢?现在是不是真实的自己?”

姚药点点头。

“真乖。”萧秋意笑。

从郊外的太子府到坐落在繁华大道的状元府,跨越了大半个国都,本就是要花许多时间的,途中又遇上一波刺客,到时,已经是近了午后。

遇刺时。

萧秋意亲手将刀狠狠的刺入不慎跌倒在他脚边的刺客,巧的是,血渍在他大红色绣着梅花的长袍上,毫无唐突的意味,他冷笑看着近卫将十几个刺客抬走:“你有没有觉得,这衣裳沾了血才更好看?”

姚药不知该如何回答。

也不知道他话中意味。

这已经是,第很多次她见着他平静的将刀刺入刺客的身体里了。

他不懂武,所以每每都刺不准要害,但,他就是那样狠狠的刺入,没有迟疑,没有停顿,也没有心软。

正因为知道随时都有可能会遇刺,所以才会有许多的明处暗处的近卫守着,几乎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

次数多了,也练就了萧秋意面对刺客在如何多,再如何猛烈,再如何凶狠都能够使份淡然的立在一个自己觉得最安全的地方。有时候刺客到了他跟前,也会毫不慌张的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刀。

甚至有刺客就在那一刻犹豫了,觉得萧秋意绝非像看起来那么……武功废。

甚至有一段时间在刺客届谣传,有这么一个人,武功深厚所以每每都是风平浪静,且至今无人探知到他武功的程度,因为每次都是被他平静的戳死,那个人,就是萧秋意。

可其实,萧秋意就是跟看上去一样的武功废,那些刺客如果那一刻不怕的话,或许真的很有可能就会完成任务。

但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风平浪静,没有或许……

这就是萧秋意……

“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害怕什么”,他笑,又厌恶的抹了抹身上的血腥气,“好看是好看,就是臭了点。”

这一刻,姚药有些恍惚。

萧秋意说她这段时日通透了许多,她想,是的,仿佛现在,看很多事情都和先前不同了。

望竹说,这叫长大。

姚药现在觉得,这叫……从粪坑里出来。

她看着萧秋意,忽然想通,忽然明白一些事。

或许,看到的真的不一定是真的。

很多人,很多事都是如此。

一阵饥饿和一阵困顿后,马车终于是停在了状元府前头。

这个状元左木潇自从考取功名后,成功的抱得了当年那个说“谁喜欢你的这些臭钱,我喜欢状元”的那个美人归,并且也成功的打入了金丝国朝廷内部,迅速结识了许许多多的朝中官员,和他们成为了好朋友……然后,就开始了不务正业。

金丝国皇帝很看重状元,左木潇这个状元也不例外,一考取功名后立马封官殇府,官职是少有的起点四品以上,府邸就在皇城旁边,也就是整个国都最最繁华的地段。

但是左木潇,一个商人,一个商业巨头,他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就报效朝廷?

左木潇,一个商人,一个商业巨头,怎么可能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去考取功名?

不会的,不可能的,存在的。

在他成功的和朝中几个掌握经济的朝廷官员成为了好朋友以后,他就开始了他的商业全国霸占。

从鸡饲料到屎夹子,能想到的,他都做到了,而且,做的都非常的好。

利益收获非常之大。

越大的收获,越大的名气,越大的名气,越多的合作,越多的合作,越多的收获。

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左大老板不管再如何,他永远都是再不断的赚钱,并且赚越多。

但他也不贪,也不坏,也不偷工减料,也不胡作非为。

祖上好几辈下来,都是知道的。

做生意嘛,要暴利就贪,要长远利益就守,守一个清清白白,坦坦荡荡。

但他还是霸占了全国市场并且做的风生水起。垄断,其实,也是另一种方式的暴利。

而关于状元郎的这个身份和义务,他已经将之置之度外了。

但也没人能奈他何。

因为哪里有人会和钱做对。

最后,还是自己辞职不干了。

走之前以万金贡献给国库求一个相安无事,皇帝对此十分满意,高兴的几乎飞起……于是,这状元府还由他呆着。

上次来,还只是刚刚考取状元迎娶新娘子。

现在来,已然是一个盛大的、华贵的而又不真实的商府了。

上次见,还是暗暗生气暗暗怀疑是不是真的朋友。

那么现在,到底还是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