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弄清楚来龙去脉,再看有无其他办法。”
夏进良的双手使劲的捏成了拳头,盯着那几个远去的禁子。
一时喃喃说道:“笑笑,你先回去,我自己去找张大人。”
盼笑转过脸,便看到夏进良的苍凉的神情,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落了下来,轻声说道,“大哥,我同你一起去吧,如今爹被关押在牢里,也不知晓有没有受刑,我这会儿回去,娘亲定然还没睡,倘若再知晓我们方才在牢外就受了阻,只怕更是担忧。”
夏进良看着盼笑,她此时眼睛睁的滚圆,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眼眸已被泪水淹透。
仰头长叹,脑海里也想到母亲柳氏方才满脸惊慌失色的样子。
倘若这会儿盼笑回去,确实更为让母亲担忧。
回过头来,颔首道:“走吧。”
两人匆匆朝张大人的府邸赶了过去。到之时,那府邸的仆人便把他们两人迎了进去。
张大人和另一个教谕梁大人此时在堂厅坐着,正在商议夏茂兼被关押之事。
听到廊下传来的脚步声,朝门外看去,见跟在夏进良身后的盼笑,两人一愣。
夏进良施了礼,恭敬唤道:“张大人,梁教谕。”
梁教谕看了一眼盼笑,没想到夏茂兼的女儿也跟着来了,但想着他们两人父亲被关押进了大牢里,着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些。
再看两人皆是悲丧着脸,微微皱起眉头,连忙说道:“禁头还是没有让你们进去见夏主薄?”
夏茂兼点了点头,愤慨的说道:“禁头根本就没出来,想我父亲和他同僚这么多年,竟然如此绝情。”
梁教谕见夏茂兼气忿不已,叹息一口气,低语道:“也怪不得他。”
这事情错综复杂,那禁头原本就是谨小慎微之人,他虽然和夏茂兼相识多年,但交情并不深厚。
如今深陷泥潭,他定然不想去趟这一滩浑水。
张大人见夏进良听了梁教谕一句话后,震住了身,连忙让夏进良和盼笑坐下,这才开口说道:“梁教谕说得并非虚言,你们父亲这次的事态只怕不容乐观。”
“到底是怎么认定是我父亲一同私自酿酒获利的?就凭他人一人之言,无凭无据的就定了罪,岂有这般草率的道理。”盼笑面色怫郁,他父亲夏茂兼根本就不可能做犯禁之事,且还是为了钱财,这就更无可能了。
夏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却衣食无忧,爹爹夏茂兼又是恪守不渝之人,怎可能去做违禁的事情。
张大人和梁教谕对看了一眼,方才他们也是专程赶回衙门,探询了此事。
“并非未无凭据,有一封酿酒获利和陶立嵊的密信,从夏主薄的书案里搜了出来。”梁教谕缓缓出声说道。
盼笑闻言,心底一惊,微怒道:“我爹爹都不认识那人,怎么可能和他一起做违禁之事,且就算真做了,也不会把密信放到衙门。”
梁教谕也知这密信从衙门里搜出来,便是这其中诡秘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