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将林语抱在怀里,“可想二姐了。”
“才没有呢。”林语吐了吐舌头,“我才不想你呢。”
“你这个小丫头。”沈丽疼爱的拍拍林语的头,“快进家里去吧。”
林语歪了歪头,对张兴玉道,“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你姐夫啦,你可不能欺负我二姐,要不然我可要揍人的。”
“就你这小身板还是算了吧。”沈丽拉着林语进了家门。
“二姐,你这才刚嫁过去,怎么就开始护夫了。”
“你这丫头,又胡说了。”
后面跟着的张兴玉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减下去过。
这边喜气洋洋,那边沈寡妇和刘美两个人又开始吵架打架,热闹的不行。
“小妹,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去吧。”沈丽道。
林语抬起头来,“二姐,哪有回娘门,还把小妹一起带回去的。”
“你可是我亲妹子,而且娘也常说让我把你带回去呢,咱们一起生活。”
“我这还有张婶子陪我呢,二姐,你就别担心我了。”林语抱住沈丽,“对了,在张家生活了几天感觉怎么样啊。”
“还能怎么样,日子不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吗。”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沈丽掩盖不住自己脸上的喜色和甜蜜之色。
“哈哈哈。”林语笑了起来,“二姐,你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说的到这么平静。”
“你就整日只会打趣我。”沈丽点了点林语的额头,“看你以后自己出嫁了可怎么办。”
“我还早呢。”
张兴玉在外面喊了一声,“吃饭了。”
“来了。”沈丽应了一声,“小妹,咱们去吃饭吧。”
中午的饭菜完全都是张素贞一手做的,张素贞满脸高兴,“这些东西啊,可都是三姑娘早早的买的呢。”
“也多亏张婶子做出来这一桌,要是经了我的手可就没法吃了。”林语笑道。
中午,四个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下午,沈丽也没有急着回去,只让张兴玉先回去,等晚上的时候,再来接她回家。
沈丽和林语,张素贞坐在屋子里说话,说的还是村子里的一些东家长西家短,在这方面张素贞可是了如指掌。
“突然想起来,爹已经好久都没回来了,就连我成亲的时候都没见他回来呢。”沈丽道,“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应该不会吧,以前爹不也经常不着家吗,不是去这家喝酒,就是去那家喝酒,哪一天闲过。”林语到时不担心,毕竟沈大柱都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能走丢不成。
沈丽道,“可是这次也太长时间都没回来了。”
张素贞道,“这个我也没听说呢,不过看你们祖母和二娘的样子,她们也没有出去寻找,报官什么的,想来还是有联系的,说不定哪天晚上回来,第二天又走了呢。”
“这倒是。”沈丽点头,“看起来倒是我多虑了。”
“二姑娘,这在婆家生活如何啊?”
“娘对我挺好的。”沈丽一五一十的将在张家的事情说出来。
张母是个和善人,打心底里喜欢沈丽,果真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疼爱。
“这是碰上好婆婆了。”张素贞笑道,“二姑娘可真是有福气了。”
林语也未沈丽高兴,“再过两年,就是子孙满堂了。”
“去,这话哪儿是用在这上面的。”沈丽嗔道,“你这张小嘴惯会打趣我的。”
“我不打趣二姐你,还能打趣谁啊。”林语捂着嘴笑。
刘美心里气的要死,这沈寡妇也不知道把银子藏哪儿去了,这左找找不到,右找也找不到,这货期上来就跟沈寡妇撕破了脸。
可是沈寡妇私心里却认为是刘美拿的,对刘美也是一直不高兴的。
两个人都互相把对方的屋子都给翻遍了,可是半点银子也都没有。
沈寡妇气的就跟人一阵牛车去镇上找沈芬去了,企图从沈芬那里拿些银子,再跟沈芬诉诉苦水。
可是现在沈芬自己都是欲哭无泪的,哪儿还有闲心去管家里面的事情。
这员外真不是个东西,经常纳妾,原本还宠幸过沈芬很长一段时间,可是突然就被其他人横刀夺过去了,这没有了员外的宠爱,沈芬就在这后院里面寸步难行了。
沈芬每天都要被同去请安的几个姨娘讥讽,这当家夫人压根就不理她,在她的眼里自己不过就是她跟前的丫鬟一般。
沈芬咬牙都挺了过来,总是想着再怎么得员外的欢心。
这段时间活的心力憔悴,沈芬都觉得自己老了几分,明明才这么点大的年纪,心里却累得很。
再看看许红,竟然比她还混的顺风顺水的,沈芬气的咬牙切齿的。
听见沈寡妇来,沈芬也是没好气的让丫鬟把她带进来,可是守门的仆人却说要有夫人的批准才能让沈寡妇进来。
沈芬一口气梗在心里,以往的时候,这想带人进来就带人进来,什么时候有人说过这些。
现在倒好,一朝失势,下人也刻薄起来,沈芬不得不塞了银子过去,她还找沈寡妇有点事情要做。
沈寡妇一进来也不管沈芬的脸色如何,就哭天抹泪的说着刘美有多不孝,私拿了不少的银子,自己打又打不过她,骂又骂不过她,孙子还在她那里,说着自己命苦。
说起来银子,沈芬眼睛放亮,之前因为仗着自己在员外跟前得势,大手大脚的花银子,更往沈寡妇这里贴补了不少,现在倒好,只余下来一堆散碎银子,真的气的沈芬有苦说不出。
现在想用银子打点都没有多少了,只能想办法再从沈家往回抠过来。
可是沈寡妇和刘美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往里送半点不见,要是往外拿怕是跟割肉一般。
沈芬就不得不想点其他办法了。
“好了,祖母,我现在不在家,也没法子帮你,你倒不如跟二娘两个人好好相处,你毕竟是她婆婆,她还能那你怎么办不成。”沈芬先安抚好沈寡妇。
这沈寡妇就跟一阵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败家儿媳妇,还不如你娘呢,当初我说东,她不敢往西,现在倒好,找了这个泼妇。”
“祖母,别说我不帮你,我现在这里有个好事要给你呢。”沈芬道。
一听见好事,沈寡妇眼睛就亮了起来,“什么好事啊。”
“员外底下的一个掌柜的,也是我无意中结识的,他啊,现在在放贷。”
“什么,放贷?”沈寡妇道,“这放贷可是要抓进衙门去的。”
“现在什么地方不讲关系,他要是没两把刷子他敢吗。”沈芬道,“祖母,你知道这里头的利润有多大吗?”
“多大?”
“这十两银子,拿回来就是一百两。”
“什么?”沈寡妇不禁吸了口气,这一转手就是十倍啊,这要是一百两,那就是一千两啊,这么多钱她是做梦都想不到啊。
“可惜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的银子,要不然的话我就让这掌柜的帮我放贷,还能赚些钱呢。”沈芬一副可惜的模样。
沈寡妇道,“那员外不是给你那么多的赏赐么,这点还没钱呢。”
“这可是一百两。”沈芬看了沈寡妇一眼,“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我在这员外府上下打点哪里不需要钱,再说经常给你的银子难道不是钱啊,我这凑凑也才三十两银子。”
“这三十两也差不多了,一回手可是三百两银子呢。”
沈芬道,“这掌柜说了,必须要一百两起步,才给放贷呢,这也是看在我是员外姨娘的份上,要不然至少二百两呢,这银钱太少,别人家也不愿意啊。”
“可是这一百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啊。”沈寡妇其实有些心动,谁还不愿意自己钱多不是,可是这么多的银子她也拿不出来手。
“就这么一次机会,错过也不好啊。”沈芬装模作样的叹气,“这一百两一转手可就是一千两了,这之后利滚利,利滚利,这可就发大财了。”
沈寡妇被说的更加心动,到时候自己可就不用缩在村里,还要受刘美的气了,说不定也能住到镇上来,当个老太太什么的,肯定能让村里人红眼不已啊。
“不知道祖母可愿意跟孙女我一起,咱们凑个一百两什么的,有钱一起赚啊。”沈芬虽然说得漏洞百出,可是拿来骗骗沈寡妇这利欲熏心的老婆子却是绰绰有余的,这其中关节,沈寡妇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能赚钱。
沈寡妇道,“我手头上是有些银钱,可是这是我的棺材钱啊。”
“这要是拿出来,以后可就不止一个棺材钱了。”
“这事儿可靠吗?”
“祖母,你不信我你还信谁啊。”沈芬道,“难不成我还能骗你不成,要是你不愿意,我可就只能想想其他办法了,再不然就放弃吧。”
“看你说的,这么个大好的机会,说放弃就放弃,岂不是傻子了吗。”沈寡妇怎么可能会放过这赚钱的好机会,可是...“我这手头上也凑不齐啊。”
“你不是说二娘手上也有钱吗,你去找她要吗。”
“什么,要跟她一起,我可不愿意。”
沈芬拉住沈寡妇,“祖母,你可得往长远了想啊,到时候咱们要真是赚了钱,你就把这些钱捏在自己的手里,你有钱了,那二娘还不事事都听你的吗,这二娘就是个掉钱眼你的串子,只要祖母你手里有钱,那她不听您的听谁的。”
沈寡妇觉得沈芬这话说的有道理,这刘美就是个不认理只认钱的主儿,要是自己以后成了有钱人,这儿子儿媳妇不得样样听她的,这刘美还不得巴结她吗。
越想沈寡妇越觉得是这个理儿,最后点头,“那行吧,那就让她拿钱出来,到时候再让她哭去。”
“祖母,这件事情可是要越早越好,要不然这机会可就给别人抢去了,那就没了。”沈芬道,“您可一定要放在心上。”
“行,你就放宽心吧。”沈寡妇开开心心的走了。
沈芬也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老婆子给哄骗走了,实在是太好了,现在她就坐等着钱上门来了。
沈寡妇回家之后,刘美还箭弩拔张的,等着沈寡妇来找她吵一架。
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沈寡妇的人,让刘美奇怪的很,就先出了房门看看沈寡妇在作什么妖呢。
刘美扒着门缝看沈寡妇抱着一个黑不溜秋的坛子,这坛子倒下来是不少的散碎银子和一些铜钱,沈寡妇正美滋滋的数着。
刘美搞不清这沈寡妇到底是在干什么,难不成就是数上次林语送来的银子不成,果然就是沈寡妇藏起来的,还跟她打架,现在可好,是人赃并获了。
正在刘美得意的时候,房门一下子打开了,刘美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地上,“哎呦,疼死我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沈寡妇道,“偷偷摸摸的,不去照顾小福,在我房门口干什么呢。”
刘美龇牙咧嘴的,“我还要问娘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数钱呢。”说起这事,沈寡妇倒是笑了起来。张五凤一点同情心都没,反而觉得痛快,平时她跟洪玉霞吵嘴打架多少次,张五凤怎么可能还会同情她。
“洪玉霞,刑莲花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滚出来,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家了,可别赖在我家,要不然我可要把你们请出来了。”张五凤拍着门,带着幸灾乐祸,“对了,可别偷我家的东西,我待会可是要检查的,你们要是敢拿我家的东西,我可就要打断你们的腿。”
洪玉霞一下开门来,“贱人,婊,子,看我们母女两个人落魄,你就使劲的欺负,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张五凤嗤笑一声,“管你怎么说,现在赶紧给我滚出来吧,别在这里不知廉耻的待着了。”说完,扭着身子就走了。
刑莲花一知道没地方住了,没东西吃了,哭得伤心,“娘,都怪你,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你说我们以后住哪儿,我不走,我不走。”
“我也不走,我就不相信她们能拿我怎么办。”洪玉霞啪的一声又合上大门,对着女儿又抱头痛哭起来。
韩文姝给周涛扎针之后,周涛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爹没事了吧。”周旭中问道,“不会...”
“没事了。”韩文姝摇头,“这几日不能在大喜或者大怒了,要放平心态。”
周涛深呼吸了几口气,接着摆摆手,“我没啥事情,你们别担心,我已经好了,把她休了,也算是了了我心事一桩。”
本来周涛的心中只有徐丽娘,说实话洪玉霞是老太太硬塞给他的,这让周涛心里本来就不舒服,也没跟洪玉霞逾越过,一直都是各住的,更别说后来搬到医馆里。
家里的生活费什么,吃的穿的都没少过她们母女两个,就连洪玉霞偷偷变卖之前徐丽娘的首饰,周涛都没说什么,毕竟可怜她们母女两个无依无靠。
可是最近洪玉霞愈发的变本加厉,让周涛难以忍受,本来如果洪玉霞能够本分一点,说不定周涛能够养洪玉霞到老,还能给刑莲花一份嫁妆,但是现在....
周涛忍不了了,所以才下定决心将洪玉霞给休弃了的。
“爹。”周文中倒了杯水给周涛喝下,“事情已经过去了。”
“是啊。”周涛点点头,“这日子还得过。”
洪玉霞在周家待了三天都不曾出门,任凭张五凤拍门踹门,洪玉霞就是不开门。
张五凤气得不行,整天在外面骂洪玉霞母女两个不要脸,让她们赶紧离开。
韩文姝也是听花雯雯说的,韩文姝本来以为洪玉霞带着刑莲花走了,没想到还在周家待着不肯走。
花雯雯道,“我看你大嫂对她们两个人很是厌恶呢,不过你那个....也是做的事情太不应该了,搁谁谁都生气啊。”
韩文姝道,“这件事也已经过去,她也被休了,我就不想说这事儿了。”
“哦,我知道了文姝姐。”花雯雯点头,“对了,对了,还有那个宋莎,听说回去了,好像要嫁给一个有钱人呢。”
“是吗?”韩文姝漠不关心,“你有空的话,就赶紧去磨药粉好吗?”
“好吧。”花雯雯道,“文姝姐,你怎么什么都不关心。”
“我自己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呢。”韩文姝笑笑,“哪儿还有空管别人啊。”
花雯雯吐吐舌头,“好嘛,我去做事,文姝姐,你看。”
韩文姝抬头一看,是之前那个被夹了脚的青年铁锁,被他的弟弟石墩扶着一蹦一跳的过来了。
石墩冲着韩文姝道,“大夫,我带我哥来看看脚来了,药也已经喝完了。”
“嗯,你把他放在那边躺着吧。”韩文姝道,“我待会儿就来。”
铁锁一看见韩文姝就说不出话来,黝黑的皮肤下,脸红红的。
韩文姝将铁锁的绷带拆开,看了看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不过伤口很深,需要愈合很长时间才能完全治好。
“伤口的长势很好,最近可能会有些痒,但不能伸手去抓。”韩文姝嘱咐了几句。
铁锁突然抓住韩文姝的手臂,又猛地松开了,“石墩,你,你先去别地。”
“啥,咋了啊,哥?”石墩一头雾水,“我去别处干啥,我看着你。”
“你,你去看看牛怎么样了,带它喂点草啥的。”铁锁道,“要不然待会儿没力气回去了。”
“哦,那好吧。”石墩点点头,“大夫,从你家这里借点干草行吗。”
“可以。”韩文姝点头,“就在后院,让雯雯带你去。”
“多谢大夫。”石墩跟着花雯雯一起去了。
铁锁憋了一口气,愣是没吐出来,最后猛地吐出来,“大夫,我有东西想给你。”
“嗯?”韩文姝帮他重新换了绷带,“你有什么事情吗?”
铁锁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簪子,“我,我回去拖我娘买了这个,送给你大夫。”
“我不能要。”韩文姝摇头拒绝,“我不能收你的东西,我想你已经给过医药费了。”
“这不是医药费,这是我送给你的。”铁锁有些紧张,“大夫,我...我,我...”
“姝姝。”周文中大步走过来,“你在忙什么。”
“他的脚受伤了,我在帮他看看。”韩文姝道,“你不是在陪爹说话吗?”
“爹说他身上有点不舒服,你去帮他看看。”周文中道。
韩文姝点头,“好,铁锁你的脚暂时别动,我待会儿就来。”
铁锁看了看手上的银簪子,最后才点点头,“大夫,我等你回来。”
韩文姝去了后堂,不过周文中没动,笑着对铁锁道,“这位大哥,你的脚伤还疼吗,要不要我倒杯茶水给你喝。”
“不用,不用。”铁锁摆手,“不麻烦,不麻烦,上次没有看过你,你是?”
“我是刚刚给你看病的大夫的相公,上次我陪我爹去吊丧去了。”周文中道,“所以不在家。”
“你是女大夫的相公?”铁锁有些懵,不是说大夫没有成亲吗?怎么现在又有相公了,“女大夫成亲了?”
“她都跟我成亲好几年了,我没想到你不知道。”周文中继续如沐春风的微笑,可是笑意未达眼底,“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叫我铁锁就行了。”铁锁赶忙把簪子收回怀里,脸上的笑容愈发尴尬,“我还以为女大夫没成亲呢。”
韩文姝进了周涛的屋里,周涛正躺在躺椅上喝茶,“文姝啊,你怎么过来了。”
“文中说你身上不舒服,所以我来看看。”韩文姝一转头,却没看见周文中跟来,还以为跟在她的身后呢。“人呢。”
“我没事。”周涛摇头,“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好得很。”
“那就行。”韩文姝点点头,带上周涛的门,顺便拿了一些院子里的药草,才去了前堂。
韩文姝看堂前的周文中跟铁锁“相谈甚欢”,不由得笑了笑,“铁锁,你这几日还是好好休息在床上,别乱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我知道了。”铁锁有些无精打采的,不如之前来的精神奕奕。
韩文姝有些奇怪,看了周文中一眼,朝他昂了昂头,周文中会意的朝他走过来。
“怎么了,姝姝?”周文中问道。
韩文姝道,“爹说他没事,你喊我过去干什么。”
“爹刚刚捂着胸口,我以为有事情呢。”周文中搂着韩文姝,故意凑到她跟前,看起来像是两个人低声说什么悄悄话,亲密的很。
“你再跟他说什么呢,我看他的样子不是很精神。”
刘美搞不清楚这老寡妇犯了什么病,怎么好端端的笑起来了,难不成去了一趟镇上,把脑子摔坏了不成,转念想想又不大可能,或许这件事是跟沈芬有关系,难不成沈芬又偷偷的给这老寡妇什么好东西了不成,不过这老寡妇藏东西倒是一绝,这么大的坛子,翻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都没看见,只怪自己眼瞎,被这老寡妇蒙混过关去了。
“娘怎么好端端的开始数钱了,难不成发大财了啊。”刘美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
“可不是嘛。”沈寡妇道,“这小芬啊认识一个掌柜的,那掌柜的私下做着放贷的活计。”
“什么?放贷?这可是违法的啊。”刘美的表情跟沈寡妇当初如出一辙。
沈寡妇不屑的看着刘美,“这要是没点后门,敢去放贷吗,说你真是没脑子。”
刘美也没管沈寡妇的话,忙问道,“这小芬打算去做放贷啊?”
“你知不知道这放贷能赚多少?”
“听说很多钱呢。”韩文姝笑笑没有答话,张五凤自顾自的说话,话语里围绕着全部都是儿子,可见张五凤的期盼。
大概是张五凤一直说孩子孩子的事情,让韩文姝也有些担忧,自己嫁给周文中这么长时间,可是肚子里连个动静都没有,不过韩文姝给自己把脉,自己的身体也很正常,上次陶三娘给韩文姝把脉也是正常,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就是为什么怀不上呢。
虽然周文中说他一点都不在意,可是总归是要留个孩子的。
韩文姝这么一想,不下心切到了手指头,鲜血直冒。
“你咋这么不小心呢,你赶紧去处理一下,厨房我来就行了。”张五凤道。
韩文姝点点头,转身出了厨房,打算去清洗一下伤口。
“姝姝。”周文中一见韩文姝手上鲜血直流,飞快的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被刀切了口。”韩文姝道,“看着严重,没什么事情。”
“怎么没有事情。”周文中拉着韩文姝,飞快的帮韩文姝清理好伤口,可还是在冒血,周文中一口将韩文姝的伤口含在嘴里。
之后周文中用绷带给韩文姝的手指头绕了左一层右一层的,看着跟个小馒头一样。
“没事,不小心被刀切了口。”韩文姝道,“看着严重,没什么事情。”
“怎么没有事情。”周文中拉着韩文姝,飞快的帮韩文姝清理好伤口,可还是在冒血,周文中一口将韩文姝的伤口含在嘴里。
之后周文中用绷带给韩文姝的手指头绕了左一层右一层的,看着跟个小馒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