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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入骨瘾 > 第218章 活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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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奚祉,听着她细碎且不甘的轻吟,他舌尖含上她殷红的耳垂,笑声有些哑意,“这样呢?这样碰一碰也会难受吗?”

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自后而下的感觉像是被死死的压在五指山下,元知酌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下软,却又被他强硬地托起腰戏弄。

这样的情形,似乎和以往的欢爱重合。

迟奚祉想起之前有一次,她也是这样不配合,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狸奴硬要跟自己对着干,但——他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好像——

自己把她的嘴堵上了,把她急促的呼吸和微不足道的挣扎都按了下去。

想起她跪坐在他脚边,扯着他的衣襟,又倔又不服输、可还是要乖乖低头的场面。

——简直活色生香。

若是今天要是也这样做,这祖宗绝对能一个月不理人,怕是更难哄了。

于是迟奚祉放弃了那点恶劣的掌控欲,只是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下塌的腰肢抬齐。

元知酌娇躯一抖,呜咽了两声,眼泪掉了下来,软下的身体紧紧被他束缚在怀里,他桎梏她的力气不小,让她骂人的话哽在喉头。

灭顶的快慰直直叫人窒息,元知酌张嘴,一口便咬上了捂住她的手,牙齿抵着他的掌骨,借着那股痛意撕咬下去。

没分什么轻重,她像是要咬下他的一块肉来才泄恨。

“咝。”迟奚祉低喘了一声,转瞬的疼痛变做爽感,他捏了捏她布满红痕的后颈,眯眼道:“主儿真是不留情啊,要不说我们天生一对呢。”

昏君配妖妃,囚龙配困凤,天造地设,天经地义。

元知酌趁着他吃痛的一刻想要往前爬开,捏紧被褥的手却被他一根一根掰开手指强硬地扣住,然后紧紧地十指相扣将她牢牢掌控在原地。

迟奚祉手背上被她咬出的伤口往外流血,顺着两人纠缠的手指滴落在软枕上,像是一朵绽放的血芙蓉,滚烫的、刺人的。

来竺桉园这么久,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流血了。

迟奚祉俯下身吻她的背,元知酌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刺激的一激灵,手指拧紧了底下的锦褥,弓着腰往下缩,企图从这场荒唐的情事里逃离出来,却被腰上的手臂禁锢住。

他拍了拍她的大腿外侧,缓声命令道:“不许躲。”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元知酌被他打的有些疼,不禁难受地哼唧了两声,“热——”

凑近她的嘴边,迟奚祉才听清她的话,闻言轻笑了声,沾了汗水的指尖探进她散落的发丝里,感受着她侧颈处湿津津的黏腻,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降温的冰块上,“等会儿就不热了。”

——

男人衔着冰块俯下身来亲她的脊骨,同时将人抱得更紧,两重的刺激令元知酌紧缩起来,像一只泛着淡粉色的蝴蝶,双翼在塌间颤的厉害。

他不依不饶地一寸寸吻过那些不可言说的部位,又坏心思的和元知酌十指相扣,将她压在怀里。

元知酌耳畔传来迟奚祉难耐的喘息,很遥远,又好像近在咫尺,“放轻松,别咬我。 ”

泪水打湿了枕头,暖意快要将人捂化。

忒煞情浓,她红唇颤的厉害,搭上他的脖颈,贝齿便在他的琵琶骨烙上了难以消弭的痕印,只剩只言片语的婉转娇吟。

迟奚祉嗓音迷失在情欲当中而微微嘶哑粗重,“和我说说话,乖宝,说两句好话听听。”

元知酌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低沉满足的喘息,挡在身前的手掌想要狠狠扇到他低伏下来的脸上,却被他向上的一记重创创得喉咙里尽是断续的呻吟,“你死。”

她浑身都透着粉,耳垂更是红如玛瑙,迟奚祉被逗笑,他压在她的耳边,舌尖缓慢地舔弄着她耳后的那块骨头,“真泼辣。”

也很可爱。

元知酌咬紧了唇,没忍住的泪珠尽数砸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她的嗓音支离破碎,“迟奚祉,你太讨厌了。”

迟奚祉拨过她潮红的脸,低头吻她,喟叹的话从两人的唇齿间传出来,“啊,又讨厌我了,那怎么办?”

元知酌想说,当然是要你死啊。

但是他的吻太强势了,自己根本说不出谩骂的话,只得握拳捶了他两下,却毫无作用,他吻得更深更用力了。

——

楚王府内。

许久没有被打开过的大门被推开,昔日门庭若市的王府早就失了人气,百姓避之不及,生怕沾染晦气。

整个王府变得残破不堪,墙角处密布蛛网,脚下的灰尘每走一步都会带起飞扬的尘埃,一股又潮又湿的腐烂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为首的邬琅嫌弃地捂着口鼻侧开头。

迟奚祉低垂着凤眸进来,后边跟着的侍卫搬来椅子,又有人将室内的烛火点燃,他落座在门口,身后乌泱泱站着一片甲胄,遮去了庭院里萧萧而下的雨幕。

外头的雨下得猛烈,像是猛兽巨口,迟奚祉的身上也沾了水汽,邬琅识眼力地递过来一块帕子。

迟奚祉没抬眼接过,漫不经心地卷起袖口,擦拭掉手背蜿蜒到腕骨的水渍,“滚出来。”

过了半晌,东侧的角落里传来窸窣声,一个头发乱糟糟,不修边幅的男人从里面出来,他的脚步摇摇晃晃,几乎是半跪着走的,受了伤没包扎好的脚在地上拖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穿堂的风将一树的烛火扇燃,吹向那男子的脸庞,一双包含怨恨、厌恶的眼睛显露出来,迟尧诩沙哑的嗓子嘲讽,“你来干什么?炫耀你有多么的神通广大吗?”

迟奚祉抬眼,目光冷厉似锋刃,眸色又讥又沉,没什么情绪地评道:“蠢货。”

迟尧诩头发毛躁披散,整个人虚浮瘦削,早也没了以前做王爷的那股桀骜气,他咬着牙根回怼,

“我蠢?那确实比不上陛下您的耐心和毅力,我说为什么我不置藩,那群大臣们都着急死了,您还能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