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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甩恶夫携七皇子翻盘 > 第230章 越发像梁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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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瑾轻笑,脸上抹开一丝嘲讽。亏她当初觉得,楚琳与她有些像,还出手帮过她。

却不料,这楚小姐血热,心却冷。鸿煊说过,那流言便是她传出去的。

如今对上这事,想来不是冤枉她。

雨点落在瓦面上,“叮叮当当”煞是好听。

“这些日子,派人盯着定安伯府。”

凌黛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更漏滴到子时,屋中还透着微光。苏时瑾了无睡意,在榻上翻来滚去。

雨声里,雕花窗忽地轻响。

苏时瑾还未起身,便被带着湿意的香气笼住。

南宫鸿煊一手撑榻,一手挑起她散落的发丝:“阿瑾这般辗转难眠,可是在等我?”

“你如今越发像梁上君子了。”她别过头去,避开他灼热呼吸,却被扣住腰肢按在榻上。

南宫鸿煊屈膝抵开她裙裾,唇擦过耳垂低语:“那阿瑾便是专擒君子的罗网。”

骤雨拍窗的声响,盖不住衣料摩挲声。

那一双狭长的凤眸,盛满了情欲。自九霄阁一别,两人已多日未见。

苏时瑾咬唇咽下喘息,忽觉肩头微凉——他竟用牙扯开她半边衣襟,在锁骨处吮出红痕。

“南宫鸿煊!”今日本就心情不佳,毕竟流言的事,虽渐渐平歇,可心里到底有一点怨。

毕竟,这事因这男人而起。虽然,也因这男人,而解决。

可苏时瑾,一想到楚琳,心中还是有些酸涩。

于是,她毫不犹豫,抬脚向身上的男人,狠狠踹了过去。

可这一脚落空了,反被握住脚踝。

他眸中欲色翻涌,顺势便含住舔舐起来。

足尖发痒,苏时瑾恨不得踹死他。

可刚抬脚便瞥到,那腰间的纱布,心又软了下来。

唉,这个男人,为了她,差点死了。

况且,食色性也。她怎能泯灭人性?……

唇蜿蜒而上,苏时瑾揪住他的发:“你伤未愈……”

“一点小伤,不碍事。”他叼开纽扣,白色里衣里,是海棠红的肚兜。

他齿尖磨着系带,忽地轻笑:“这几日,楚琳四处打听你的事,想模仿你,可笑得很。”

苏时瑾屈膝顶他心口,反被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这……些……事,你也……知晓?”身下的人,语不成句。

南宫鸿煊埋在她颈间,舌尖卷过朱砂痣:“嗯。阿瑾这个样子,真是分外诱人。”手掌探入裙底,指尖滑过大腿根部,“这三日,我忍得很是辛苦……”

窗外的雨更急了,苏时瑾咬住他肩头,咽下喉间呜咽。

南宫鸿煊忽地停手,掌心贴在她小腹,指腹微微打着圈:“三日后,定安伯府幼子周岁宴,还有一场戏,阿瑾要好好看。”

苏时瑾眸中水光潋滟:“好。夜色已晚,鸿煊早点……”

话还未说完,尾音化作轻喘。

一阵劲风扫过,烛火忽地灭了。

一道道惊雷透过窗纱,映出纠缠的身影。

抚着滚烫的胸膛,那一点点嗔怒化作春水,她仰颈任他索取,却在紧要关头攥住他手腕:“等……再等等……”

额角青筋跳动,南宫鸿煊埋首在她颈窝低笑:“好,那便再等等。我定以自己为聘礼,迎阿瑾入王府。”

说着,扯过锦被将她裹成茧,轻咬她耳垂,“到时候,阿瑾可要好好拆我这聘礼……”

身下的人,脸颊绯红一片……

……

子时一刻,沈家小院,后院东厢房。

门开了一条缝,一个身影闪了出来。

闪电划过,映出一张脸,是朴月琴。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柴房的门,一阵冷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

柴房内昏暗潮湿,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在角落里摇曳。

映出她那张清如小白花的脸,还带着几分媚态。

沈如风已等候多时,见她进来,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你怎么才来?”

朴月琴妩媚一笑,声音娇柔:“表哥,等急了吗?”

她缓步走近,身上的香膏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股甜腻的诱惑。

沈如风闻到香气,眉头皱得更紧,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抹了什么?”

朴月琴眨了眨眼,故作无辜:“不过是些香膏罢了,怎么,表哥不喜欢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指尖划过他的手背,带着几分挑逗。

沈如风甩开她的手,语气冷硬:“月琴,我今日找你,是有正事要说。”

朴月琴撇了撇嘴:“正事?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正事,比得上我们间的情意呢?”她说着,身子一软,顺势靠向沈如风。

沈如风侧身避开,语气中带着警告:“月琴,别再惹事了。苏时瑾的事,你最好别再插手。”

朴月琴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嫉恨:“苏时瑾?表哥是在为她说话吗?你是不是……爱上那个贱人了?”

沈如风沉默片刻,没正面回答,只冷冷道:“她如今是琼华县主,背后有熙王撑腰。你若再惹她,只会给沈家招来祸端。”

朴月琴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祸端?表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当初你娶她,不就是为了报复苏家。”

她一边说着,一边贴近他,手指抚上胸膛,“还是说……你真的对她动了心?”

沈如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月琴,别逼我。”

朴月琴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加妩媚:“逼你?我可舍不得逼你。”

她踮起脚尖,凑近沈如风的耳边,吐气如兰:“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沈如风被她熏得有些头晕,心中一阵烦躁。

他一把推开,语气冰冷:“够了!月琴,你如今是我大哥的妾室,还怀着他的孩子。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朴月琴被推得踉跄后退,眼中楚楚可怜尽显:“表哥,你真的这么狠心吗?沈安国那个废物,我已几日未曾……”

自打那日被沈竹茹撞见,这几日每每她求着,沈安国就是不应。

自打她用了那些,让女人更貌美妖娆的法子,她如今越发离不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