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开局隐身:带歪奸臣之子的那些年 > 第155章 两个情谊不分的傻子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55章 两个情谊不分的傻子

淋雨是要遭报应的,两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也不能例外。

但是呢,话又说回来了。

到底因为年轻气盛,这个报应也不大。

那晚温长宁和顾长晏回到家中泡了半个小时的热水澡,又喝了一大碗姜汤。

汤是烫的,喝的二人额头冒汗,也稍稍将他们共舞的后遗症——剧烈心跳——压了一压。

最后,

两个人得了几天的小感冒,连药都不用吃的那种。

感冒好了以后二人一合拍,觉得还挺“划算”的,一次雨中疯玩,代价只是个不痛不痒的小感冒。

当然,一贯冷静的他们也明白下次不能这样冒冒失失的了,“热血上头”的事情还是少做,这次运气好代价小,等到下次代价大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哭都没地方哭”还是顾长晏在事后调侃的自省。

且这一次疯都疯了,秉持着做任何事都不后悔的决心,他们就真的没有后悔:难得不计后果的“热血上头”,事后再批判,那多没意思啊。

要说雨中跳舞的感想感悟,很抱歉,温顾二人没觉得大雨中和一个男人跳舞有什么暧昧旖旎的,当时只顾着开心了。

硬要说的话,都以平常心睡一张床上了,其它的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吃同一个饼,用同一双筷子,喝同一杯茶之类合该亲密无间的人做的事情,温顾二人这几年下来也没有少干。

心态强的可怕,心跳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时间稳的跟个正常人似的,所以这两位看什么、做什么都带着“兄弟挚友”的滤镜。

只能说按照这两位的感情反射弧,如果有人说您二位可真是亲密无间啊,这两位感情迟钝的人都只会以为这人在实事求是的说实话。

总而言之,指望这两位情窦初没初开的人就算了,温长宁和顾长晏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基友,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有多黏黏糊糊,情谊不分。

而那晚回到屋中,隔绝了大雨,顾长晏在旁边安抚着等他们回家的泰克,温长宁将油纸打开,里面的机械表完好无湿、清爽干燥,表针正常的转动,心里的一丝丝担忧彻底放下。

顾长晏看到这一幕,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个手表对长宁很重要,在大雨中没见他手腕上戴着时就猜到被长宁妥善保管起来了。

当下看到是怎样妥善保管的,才知道他一直在有备无患着。

当时的温长宁没注意到旁边脱湿衣服的顾长晏低下头藏起的神情。

要问温长宁哪来的油纸,这又是一个值得一提的话题了——顾长晏倒是一秒可以猜出来:温长宁定是随身携带着的。

因为隐身的原因,温长宁经常往身上揣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腰上缠绳这种像艺术行为的行为早就玩够了。

怀里揣东西的行径早八百年就被淘汰了。

现如今温长宁出门在外:腰上蹀躞带,坠着暗器匣,板子往上一推,露出钩爪绳,再侧面一拍,弹出来个火折子。

还随时随地挎着个百搭的斜挎包,里面常见的有零嘴药物水杯银钱手帕,不常见的也有撬锁用的铁丝、包东西用的油纸、自创的笔墨纸砚收纳袋和笔墨纸砚,还有常用来削水果的匕首等等。

五花八门,分门别类。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夏季再带个幂蓠出门,齐活。

要说在顾府的时候为什么不是这个装扮——因为温长宁不常出门,忙,没有经验。在野山村也用不到——因为顾长晏几乎形影不离,且没有必要。

现在顾长晏上班,温长宁一个人忙活,久了,挎包里杂七杂八的东西也就全乎了。

而在楚瑜“认祖归宗”的这个夜晚,温长宁和顾长晏就着大雨砸万物的粗糙背景乐,洗洗睡了,泰克也跟着睡在了主卧的小窝。

他们睡的香甜,梦里还在跳舞,却不知有人因为“他”雨中的舞姿做了噩梦。

时间倒退到温某和顾某在大雨中撒疯的时候。

如果他们仔细仔细再仔细地回头看就会发现,有人看见了顾长晏在一个人耍疯。

那人是薛衡。

拿多少工资就要干多少活,说的可能是薛衡这号人。

但、是、吧,活和工资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做没做到不知道,样子肯定是做够了。

慈光寺半日游,到遇到白庭玉,再到宫里发生的事情。

薛衡一整天就没有闲下来过——陪老板游玩不能算。

勤勤恳恳。

从寺里回来后顾长晏可以潇洒告辞,回翰林院坐他的凉板凳。

他坐不下,也不能坐,如果不想卷铺盖走人。

这厮毕竟是锦衣卫头子,皇帝见得光、见不得光的事情里八成都有他的参与。

就今日楚瑜到底是谁的儿子这一事,面无表情的薛衡理所当然地成为第一波知晓的人,之后他又暗中行动,为皇帝办事。

一天下来,脚不沾地。

他不知道白庭玉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也没时间抓着这人的肩膀质问。

倒是后面听皇帝说了一嘴滴血认亲是假的后,皇帝的心腹-薛衡终于想明白了几分白庭玉在寺庙里对皇帝说了些什么。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白庭玉是怎么这么赶巧的。

可是这些话还不能对顶头上司说,薛衡心里憋了一天了。

等到好不容易没活了,可以松快松快了。

天公不作美。

旁晚下起了雨,雨势还愈演愈烈。

薛衡没有回府上睡觉。

府上的心腹赶着马车,车厢里载着薛衡。

马车很低调——

任谁都不会想到,泥泞的道路上,一辆朴素的、看起来有漏雨的风险的马车内坐着大祈“鼎鼎有名”的锦衣卫指挥使。

行为很低调,人更是难得的低调不声张——

因为“偷情”是属于薛衡的“见不得人”的事情。

因为“孤家寡人”这个成语才是皇帝对他培养的趁手鹰犬的唯一定位。

更何况,锦衣卫指挥使和医药世家又闻名天下的公子大夫、现在宫里当值的御医,怎么想怎么令皇帝猜疑和不喜。

这时候的薛衡没有想职场上的工作,也没有想明日“四皇子一事”将会引起的轩然大波。

功名利禄、尔虞我诈什么的通通抛开,薛衡一心一意地想儿女情长。

他就想白庭玉,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白中善。